着拽了下来。
西门不归心里都快笑疯了,奈何面上还得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丫头,每次上朝都给人一堆笑料。
她不上朝是正确的,一上朝没个正形儿,回回都要跟人当庭打起来……
皇帝就看着这人从中不溜的位置一路跑来,跟谁都能笑呵呵聊两句,当真是朋友满朝。
张御史忽而跳出来义正词严怒斥,“还请陛下治玉狐一个殿前喧哗之罪!”
“张大人你眼瘸啊?你哪只眼看到我殿前喧哗了?我在跟各位大人打招呼!是不是打招呼都不行?打招呼也叫喧哗?那你适合住进深山老林别出来丢人现眼。”
玉琳琅朝御座方向行了一礼,满面严肃道,“陛下,还请治张御史一个污蔑同僚之罪。”
皇帝冷沉着脸直接忽略双方口水仗,望向她切入主题,“玉狐,合庆侯与卞大人所言,你都听到了?可有什么解释。”
“臣没什么要解释的啊。臣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要什么解释?”玉琳琅满脸茫然看看皇帝,又瞅瞅站在自己身旁,面孔涨得通红的合庆侯。
“侯爷?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你儿了?你儿谁啊?叫什么名字。”
合庆侯被她一连串问的气恼不已,“我儿栾飞昊!被你扣在京兆府大狱大半个月,当着陛下的面,玉狐大人敢确定自己没做错?”
“因何扣押在牢?”
合庆侯被他问的一脸怒气勃发,甩袖大骂,“明知故问!”
玉琳琅顿时也来了脾气,连珠炮发似的怼他,“合庆侯,你说这话就显得毫无道理了。你以为我是你么?每日坐在家里听听小曲儿嗑嗑瓜子,顶着个侯爵之位,月月白拿俸禄不干事,坐等发钱就行了。”
“我每天要做多少事你做多少事?什么明知故问?本官每日经手那么多案件,一堆的大小案犯,我哪知你儿犯了什么事因何入狱?我不能问清楚?”
“倒是你,一脸心虚之色,你儿怎就羁押在牢了?当着陛下与诸位大人的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犯了什么事?你说啊,你倒是说!”
“你!!”合庆侯被她怼的张嘴都有些困难,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