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空更蔫儿了。
玉琳琅推门出去淡淡说道,“回去等我消息。小方那孩子既然收到门中就好好管,没事送他去读读书学学骑射都好,别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当个街溜子。”
“既然养孩子就好好养,养好了往后也能当个半子孝顺你。”
言罢离开,留下司徒空空绷着张苦瓜脸。
半晌转向慕容炽,指着自己鼻子问,“我这么年轻靓仔,我需要儿子来孝顺我?我七老八十啦?”
慕容炽憋不住直笑。
玉琳琅这边回到隔壁房,一副啥事没有的表情,陪父母兄长高高兴兴吃了顿团圆饭。
散场后,苏夫人得知闺女不同自个回苏府很不开心。
玉琳琅拉着母亲好说歹说,把苏父苏母一行劝回家,这才匆匆回小院换身男装赶回京兆府衙门。
衙门见他深夜到访,还以为出啥大事了。
一问,得知是为小方那孩子的事而来,吴勇不禁失笑,“大人,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出什么大事了!”
“没事,那孩儿年纪太小,够不上判刑。劳作七日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也不可能真让那么小的孩子去搬石头和泥修路啥的,顶多扫扫街。意思意思罚个一两天,吓住那孩子就行了。”
“可不是说,两位尚书夫人揪着不放,说是空空门的人偷了他们尚书府么?”
“是啊,这刘尚书夫人,今早也送来一份清单。除了上回少的俩玉镯,一副翠玉珍珠耳环,后来好像又失窃了几次。”
“说是,贼人来无影去无踪,偷的东西虽不多,但让人心慌不已,感觉贼人偷东西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来去府邸形如鬼魅,若想取他夫妇项上人头,也容易得很。”
玉琳琅失笑,“说半天原来这是怕死啊。”
倒不是真要追究那几件失窃之物。
是恐惧那个无形无状来去如风的贼人,令他们感到束手无策。
“是啊大人。不过此事赤兔大人早带人看过了,也已把真正的贼人抓捕归案。”
“哦?”玉琳琅一听便来了兴致,“是何人?”
“大人应该也见过,就是那日,我们在街头撞见的几个侏儒卖艺人。”
“他们?”玉琳琅越发好奇,“这几人身形矮小,若要钻墙过苑倒也简单,莫非他们都有些武功?”
那天她也没怎么细看,倒是没曾注意这方面。
吴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也是颇为有趣,那几个侏儒倒的确有些粗浅功夫在身。只是他们日常行窃所用的,是只猴子。”
“他们隔三差五就会偷溜去高门大户附近踩点,踩完点入夜后,让猴子入府剽窃。说来也奇,那猴子虽长得跟个煤炭一样,但特别灵活,也会挑东西。那些,闪闪发光的首饰之物,它一次性能剽走不少。”
“赤兔大人带着小鼓大人他们,去刘府、龚府现场验看,在角落处发现几个十分奇异的小脚印。蹲了两夜才逮到那只猴子。”
玉琳琅大为惊讶,“那几个侏儒都放出去了?”
“没有。”吴勇说到此也一脸稀奇,“所以这才是最神乎其神的地方。那猴子的几个主人,分明早些天已经被我们关进大牢。由于确认身份来历等各种因素,一直不曾放了他们。”
“结果那猴儿,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还是熟悉了指令,每天必须去刘府、龚府转转,取走夫人们几件首饰。不去它还不行!”
玉琳琅失笑,“那猴儿呢?”
“关大牢了啊。”吴勇露出一脸头痛表情,“这偷窃之罪也罪不至死。现在就杀又不能杀,放也不能放,担心放出去,它每晚又得去人家家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