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对她动手。”
说到这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最为讽刺的是,这小姐彻夜未从风月楼出来,她身边的婆子丫头们都未敢吱声,偷偷驾车回府禀报去了。”
“之后的事,想必玉狐大人都明白。伯府并未声张,他们不敢声张的。难道还能敲锣打鼓四处找那个去风月楼找男人玩乐,却彻夜未归的小姐?此事伯府只能捏着鼻子闷不吭声。”
“直至这高贵小姐光溜溜的尸身出现在汴河水畔。”王要贵满脸恶毒之意,“多稀罕啊,这么个出身名门身份显赫的小姐,最终只能以那般丑的方式,赤身出现在河里。”
“她活该,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我就是要她死后也憋屈,死了也成家族耻辱。”
玉琳琅鄙视地扫他一眼,“你呀,你这种没用的男人,也就只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下手了。”
“你痛恨自己身在贱籍,无法科考一辈子翻不了身。你厌恶官家富户心理扭曲,却只敢向女子施暴。你要这么能,你怎不去宰那侮辱你的天章阁学士?那门前小厮辱你笑你打你,你咋不杀他?”
“你把多方积累而来的屈辱难堪与失败,统统发泄在一个女子身上。当然她本身也不是太无辜哈,但你,在我看来,就是个无能弱鸡!”
王要贵死命抖动身上镣铐,疯狂摇晃身躯怒吼,“我不是,我没有!”
“你就是。你要真能耐,你咋不千里追踪把你家小菊找回来?她不是你真爱么?除了她没人懂你。你的诗词歌赋你那些酸儒文章,就她知你懂你爱你。她被小姐发卖出去,你就任由她自生自灭去了?”
“你就是个自卑自傲畏首畏尾毫无能力心理扭曲的变态。”
“我不是!!”王要贵脖子上青筋爆起,那副癫狂之态,连西门不归都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这玉狐大人是真随心所欲没个正形,审案把当事人给刺激的快疯了
霍泽元陆浅皆有些吃惊,转头去望玉狐大人。
却见后者一脸面无表情,掀了掀眼皮凉凉投给王要贵一眼。
“你能确定当晚真没人瞧见你对沈小姐动手?元歌在戏台上,何公子在房内。你又不是千里眼,怎知千越公子一直在房内?还有其他人,整个风月楼人多眼杂你这种废物能知晓什么”
“我不是废物我看到有人从飞雨阁门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