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早已告罄,这男人太过可怖,我分毫不想跟他周旋。
“不,你的问题,有一半正确,一半错误。你觉得哪一事才是我做的,而哪一事,是你冤枉我的?要不要听我的答案?”
“我没时间跟你耗,如今即刻跟我说清晰!”
我竭力令自个儿的声响听上去强硬一点,传达自个儿的情绪,“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没意义,我要的只是真相。”
龙羯打了个响指,好像非常享受跟我这般对峙。我此刻看不见他的样子,可是几近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模样,应当是非常得意的。
他此刻没准还带着惯有的温润的笑颜,除却眼眸中的冷意,没人看得出他的真实情绪。这人就似是深潭,自外表瞧着可能并不那般具有要挟,而一旦不小心跌落下去,那便再没获救的期望了。
把思绪抽回,我紧忙从新投入到正题。“你究竟做了啥?跟我说清晰!”
“没干嘛,仅是请权驭野到这儿做客而已,没你想的那般严重。你须要担忧,时间一到他就会回去了。”
龙羯淡淡的说着,好像这真是一回再平平淡淡不过的会面,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不过我却清晰真相全然不是如此。
“所有的所有皆是你设计好的,是否?包括秋翎美的车祸,还有楮舒芸给驭野下药的事,皆是你一手筹措的?”
实际上事到如今质问都显得没意义,我已确认所有皆是龙羯做的好事,目的便是要陷害权驭野,使得他精神现身问题,可能更进一步,乃至是要他的命。
“你倘若恨,就去对付权镇山呀!你这么有能耐,莫非还会拿权镇山无法?选择驭野干嘛?他未必就比你获得更多的父爱!”
我觉得龙羯的思维逻辑是有问题的,倘若他可以跟权镇山真正接触就会知道,这男人压根就没他想象的那般好。
“你以为权镇山真是啥痴情的男子?不过皆是伪装罢了,伪善的家伙!你这点还真是跟他不相上下!”
由于太过气忿,我也有些口不择言,但不得不坦承,这般的发泄还是非常爽的。起码,我把想讲得话都说清晰了。这般就不会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