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并不想他,我又为何要留下来?权驭野,你应当清晰我的性子,当初杜烷对我做了啥,我又是如何报复他的。我即是个非常残戾的女子,你不是第一回认识我。”
我轻笑起来,实际上心中还真是佩服自己,到了这地步居然还可以笑出来,但我着实是面带微笑的。
“是不是觉得非常刺激?我也觉得非常有趣呢!我就这般把你的孩子做掉了。当时我还真是没思量到,如今想起来,还是非常佩服自个儿的。”
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只须权驭野的面色变一分,我就会感觉更为兴奋,也会讲得更多。虽然皆是胡编乱造,不过说说又不犯法,因此我也便更为刻意的棘刺激他。
权驭野变得失魂落魄起来,好像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瞧着他这般,我有一刹那间的惶乱,由于我非常清晰,他非常想有自个儿的亲人。父母不可以给他的亲情,他渴望可以有自己血脉相连的人给予。
倘若他确认了自己曾经有一孩子,而在他毫不知内情的状况下便失去了,这般的煎熬是不可以忍受的。
可是心中却又有另外一声响不住的宽慰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就此心软。他是权驭野,是目空一切的商业巨子,怎会被这般的一段话冲击到!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住的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不要这般轻巧的被他蒙蔽了!
“你骗我的,对不对?”
权驭野还是不乐意信我的话,仍旧一动不动的捉住我的手腕,不要我有机会逃离。
可能是大约会觉得太烦了,因此我终究无法承受,径直吐出一句。
“我骗你还是没骗你,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既然不信我的话,那般我就要你瞧瞧证据罢。”讲完我就一枚甩掉权驭野的手,拾起自个儿的包包从中抽出一张证据甩在他的面上。
这是当初关璐帮忙制作的造假证实,为让权家不寻我的麻烦,当时刻意做了一份。原本还当是这东西不可能会用到,如今看起来倒是要庆幸自己当时这般做了,否则这时还真是无法让权驭野相信。
权驭野静悄悄的把那份文件拾起来,认真的瞧起。他看得非常慢,非常慢,仿佛要瞧一世纪一般。瞧着他这类行为,我居然觉得于心不忍,有好几次皆想把文件夺过来撕烂。
究竟我如今是明目张胆的在诓骗他,而如此做的目的便是要使他煎熬而已。而没人跟我讲过,原来伤害一人,自个儿的心脏也会如此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