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妈给你的恐怕不止这几家店和地皮吧,据我所知我妈当年可是有不少金条的,那些东西放到现在的价值比这些房子和地皮还要值钱!”
“我今天最后说一遍,养唐奶奶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私心,这些房钱是我买的,一切手续都在,合理合法,至于你说的其他事你觉得唐奶奶在当年那个环境下会留金条在身边吗?我所做的一切问心无愧,你们再过来闹的话,那就法院见了!”
说完这些话,季晓禾甩开俩人,抱着胳膊盯着推土机,心里暗暗发誓这两个人再敢来闹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之前看在他们是唐奶奶儿女份上,只要他们别做的太过分,季晓禾没想下狠手。
不过他们这样三番五次找麻烦,真的很烦,季晓禾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几天功夫原来店铺的位置已经推平了,还有附近季晓禾买的民房都清理出来拉上铁丝网,白天有几个人在这附近看着,清点拉过来的盖楼的原材料,晚上铁丝网里会留两只藏獒,简易的供看工地人住的房子已经在建造中了。
这边原材料备齐开工的时候,季晓禾给李笙和廖国铮打去电话,卖给他们一批药,同时求廖国铮帮自己打一下掩护,如果上面查或者出现质疑之声,就说建酒店的钱是从廖家借的。
“晓禾跟干爸说实话,你建这个酒店真不需要资助吗?干爸不要利息,也不急着让你还钱,只要以后给廖氏留个门牌号和朝向好的套间,我要在你酒店设立办事处。”
“干爸,我要是缺钱肯定不会跟您客气的,办事处的事肯定没问题,我一定给您留个最好的套房。”
廖国铮让她给自己捎一些酒过去,他让廖瑞泽过来取东西。
又过了一个月,酒店地基部分完成,京市也进入冬天,盖楼的事情只能暂停。
季晓禾想趁着年前去南方一趟,也给李笙和港城那边送一些酒,再运一趟货回来就可以安心过年了。
没等季晓禾出发,南方打来电话,于世杰病了,在南方没有查出病因,于春燕想带他过来找季晓禾,大家都夸季晓禾是神医,一定有办法救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