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想起来大家是亲戚了,当年我爷奶下放,你们见了我二哥二嫂都绕道走,连春有病,我二哥去你们家借钱,被老大媳妇拿着扫帚轰出来的吧,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我要进手术室了,你们如果觉得我不尽人情,现在就去给家里那个病人办出院吧,记得把药费结清。”
开门叫来一个护士给他们端来热茶,季晓禾去换衣服了。
连着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季晓禾把这边事情交代一下就回了制药厂。
大约一个月后季连秋出院,季晓禾给侄子做了一个硅胶的脖托,既能防止他乱动让脖子受到二次伤害,又不是那么硬,戴上还挺舒服的。
“电视台和报社想采访你,让你谈谈脊椎搭建方面的经验,国权威医学杂志跟你约稿,想让你发表一篇相关方面的学术论文。”关山月都快化身成记晓禾的代言人了。
广播、电视和报纸杂志都想采访季晓禾,可她谁都没见。
“在神经搭建方面我还只能说是一个新手,需要攻克的难关有很多,我不接受采访,等我什么时候成功攻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难题再考虑接受采访吧。”
“行,那我帮你把他们打发掉,发表论文的事情你考虑一下,我觉得这事可行。”
“我准备一下,找找感觉,我看您最近瘦了,要不您也放假歇几天?实在累了咱就不干了,徒弟养您。”
“你这话要是被廖国铮听见,他不翻脸才怪,我现在退下来还有点早,再过三年吧,等甜甜和康哥也上小学,我就退下来负责接送他俩。”
“有你们真好!”
关山月发出爽朗的笑声,他知道徒弟说的不是客套话,绝对是真心的。
白家原本还等着季晓禾借做脊椎手术这事接受采访、大肆宣扬的时候指责她靠侄子博取名利呢,没想到季晓禾这边静悄悄的,就好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他们的不满无处发泄,白家儿子怂恿老太太和老爷子搬到季少染原来的房子去住。
一家人拿着大包小裹过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住了人,一打听才知道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这事连白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