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途中,他们又拐去蛋糕店取蛋糕。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方便停车的地方,他扯下安全带对前妻说:“我去给儿子取蛋糕。”
蒋月如想说,怎么不让蛋糕店送到酒店,话到嘴边又觉得多余。
看着他快步走向路对面取蛋糕的背影,像在看不真实的影像。如果他不曾出轨,那么这一幕,应该只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多绕了路,又加上取蛋糕,前后多花了一个多小时。
于是他们最后一个到达酒店。
包厢的门推开,蒋月如抱着束鲜花走在前,路剑波提着蛋糕随其后。
蒋司寻看着走进来的父母,像个不真实的梦。
许知意瞧出男人短暂地怔神,在桌下用力掐他的手。
“……”蒋司寻疼得在心底‘嘶’一声,倒抽冷气。
转脸看向她,哭笑不得。
许知意拿拇指来回抚摸被自己掐过的地方,小声问:“还疼吗?”
蒋司寻道:“不疼。”
许知意:“现在知道不是梦了吧。”
蒋司寻笑笑:“如果是梦,也被你掐醒了。”
许知意笑,抠他手心。
她就爱抠人手指抠人手心,蒋司寻已经习惯。
蒋月如把那束鲜花送给许知意:“花是庆祝你们俩今天领证,祝你和司寻幸福长久,永结同心。”
许知意单手接过,另只手抱住对方,“谢谢妈。”
蛋糕是给蒋司寻庆生,路剑波替儿子插上蜡烛点燃。
许珩打开手机准备录像,下巴对着今天的寿星微扬:“许个愿吧。”
蒋司寻直接吹了蜡烛,“不用许,我想要的,知意会替我实现。”
许知意歪头笑着看他,她不喜甜食,但今天的蛋糕,她吃了两块。
庆祝过生日,当天晚上,两家父母都离港。
蒋月如和路剑波都回纽约,但不同航班。
许向邑先送父母回上海,之后还要去纽约出差。
两人送机,目送他们进安检。回到海景公寓,许知意脱下礼服去泡澡,这一天幸福、忙碌而又充实。
泡过澡,换上舒适的睡裙。
从浴室出来,男人已经在隔壁房间冲过澡,穿着深色浴袍坐在沙发上,客厅的灯没开,夜景映亮了屋内。
蒋司寻指间握着高脚杯,无意识晃着,目光则散在落地窗外。
许知意腿一抬,跨坐他腿上。
男人条件反射般抬手扣住她的腰,“这么快?”
“也不能泡太久。”
许知意双腿攀上他的腰,圈住,问他刚才在想什么。
蒋司寻把酒给她:“尝一口,还不错。”然后回她:“在想去哪拍婚纱照。”
许知意浅尝一口红酒,“我都还没想那么远。”
蒋司寻说:“这些不需要你想,我来。”
许知意又抿一口酒,唇贴在他唇上,试图把酒分他一半,奈何技术不够,酒液顺着他下巴淌下来,流到他脖子里。
“为什么你喂给我就不会流出来。”她拿手擦去他脖间的红酒。
蒋司寻逗她:“因为是我买的酒,听我的话。”
许知意笑,把酒杯放置一旁的边几,勾住他的脖子含咬他的唇。
蒋司寻轻拍她的腿,“坐好了。”
许知意将腿从他腰间放下,在他腿上坐好,两膝盖抵在他身侧的沙发上。
蒋司寻解开浴袍带子,将人裹进来,浴袍宽松,带子也足够长,他在她身后打了一个结。
许知意低头吻他,他右手握着她脑袋,主动加深了吻。
她在浴袍里很是安全,结束了吻,趴在他肩窝。
“那你想好去哪拍婚纱照了吗?”
蒋司寻:“上海家里一套,院子和花房能拍很多。爷爷的老宅一套。夏威夷海边,你想去吗?”
许知意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