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来。”
宴明镜突然有种想嫁给高悬的冲动,但也只是一时冲动。
宴明镜反握高悬的手,轻声说道:“我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
*
“沈修宁!你是人吗!”
一声哀嚎从马厩里传了出来,伴随着各种骂骂咧咧。
沈修宁借着月光喂马,探头去看躺在干草堆里的赫米提。
“醒了?”沈修宁放下手里的干草,拍拍手过去,“我还以为你会睡到天亮呢。”
赫米提光着身子到处找衣服,骂道:“你就不是个人!我心疼你怕你疼让你来,你真往死里整我啊!谁家好人初夜在马厩,破干草扎的我屁股疼,我衣服呢!”
沈修宁拿了赫米提的衣服帮他穿,每一下动作都很温柔,嘴里却没一句好听的话。
“你人已经是我的了,该谢谢我,我让你三十岁之前摆脱了处男之身。”沈修宁还挺得意的。
“我呸!”赫米提一脸嫌弃,“我三十岁怎么了,男人三十一枝花!给你小子占了便宜好不好。”
沈修宁不干了,说道:“我占你便宜?你不吃亏好不好,我才十九岁,我也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