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威作福,正是那个队长在这里混的不错,这些低级看守都要求他庇护,他们害了不少人,你们当心。”
追日营和降月营,以及留在京中的赶星营都是宴卿鸣一手挑选训练,他不相信会有人如此这般欺压跋扈,队长吗?
宴卿鸣轻声问道:“队长是江越冬吗?”
丁云心一愣,忙点头道:“你知道?就是江越冬,你看那边瘦瘦小小疯疯癫癫的男孩子,据说就是得罪了江越冬,被他手下的人虐待侮辱了好久,最后疯了。”
宴卿鸣看向那个举着石块嘿嘿傻笑的男孩子,看模样不过十六七,脏兮兮的看不出长什么模样。
丁云心叹了口气:“听说以前也是个漂亮的孩子呢,可惜了。”
宴卿鸣问道:“他怎么得罪了江越冬?”
丁云心耸耸肩:“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大概就是不听话吧。”
听话?这江越冬一年没见倒是添毛病了。
宴卿鸣怕丁云心在这里久了会有麻烦,嘱咐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丁云心点点头,又悄悄塞了个手绢包着的小包给宴卿鸣:“别给人看见,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