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所手里,换而言之欧美可以根据自身需求暗中操纵价格,我们以牺牲环境、消耗能源的代价最终落得多收了斗的下场,此事我已具报告向省相关部门进行反映,建议三相层面成立稀土生产联盟,把定价权从香港交易所夺回来!”
宋寒枫颌首道:“去年国家发改委、商务部等业已稀土定价权问题,专门到包括三相在内的省份做了调研,提出的对策与你不谋而合,眼光和思路都不错,继续说。”
“我不赞成面向内地广泛宣传销售地方特色农副产品,那样容易导致竭泽而渔,破坏我们的自然资源和植被;正如我目前在做的旅游精品项目,不跟其它景点比人流量,但我要做好、做精、做细,打造真正属于涧山的城市名片。”
蓝京不落痕迹过渡到旅游开发方面。
宋寒枫端起茶杯轻呷两口,停顿片刻道:“一句话涉及到两项工作,都是当前热点,我的看法让时间和实践证明对错,小蓝同志,大地震的出色表现没得到省·委宣传嘉奖,有什么想法?”
“向宋书记汇报,我没有想法,大地震的事儿已经过去了,”蓝京道,“我的意思是,当时顶住压力所做的一切并没有考虑省·委嘉奖,能平安度过生死考验是涧山人民福分,也是我的运气,我真不会计较个人得失。”
“小蓝同志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了,但离我的标准还差一点点距离……”
宋寒枫说到这里轧然而止,然后又转到灾后重建、定向捐赠、赈灾资金使用等话题,蓝京虽然有问必答,条理清晰逻辑分明但仍摆脱不了紧张的心理,手心不停地渗汗。
聊了半个多小时,宋寒枫抬腕看表道:
“今天就到这儿吧,小蓝同志额头都出汗了好像有点紧张?不要有负担,随便谈谈而已……”
他似随意地从抽屉里拿了把折扇递过来,“喏,降降温,年轻同志火气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