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焦糖!项社长不过写了份内参捅到京都领导案头而已,绿野药厂却毁在我和秦铁雁手里,论严重程度你觉得孰轻孰重?我俩之所以九死一生跑到佑宁安身,整个衡泽都猜到上面有人出手干预而已,逃避?能逃到哪儿去?”
“蓝京,你能不能……”
焦糖扬着俏脸鼓起勇气道,“能不能麻烦庇护你俩的力量打听打听项鸿平下落?哪怕,哪怕了解一下目前状况,是否会出问题等等。”
蓝京肃容道:“请考虑清楚,焦糖,在官场这种打听对他本人毫无帮助,相反会给你带来危险!你是年过三十的副处级领导,行事不可儿戏。”
焦糖面色黯然半晌,深深吸了口气道:
“你一直怀疑我和项鸿平有私情,这恐怕是你对我由始至终若远若近的原因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焦糖……”蓝京赶紧否认。
“其实刚出道时我比现在漂亮得多,水灵灵的,号称省城新闻界一枝花,项鸿平也就那时注意上了我,对我关怀有加,实话实说有他撑腰,我确实少吃很多苦头也少受很多气,李鑫玉教授也是因他引荐才留意我……”
焦糖道,“他一心想跟我好,我很明确地说好本身没问题,但我不当,不做秘密情人,有本事跟老婆离婚后娶我,否则免谈!”
蓝京赞道:“索性挑明了反而干脆,省得双方打哑谜似的。”
“他哪敢啊,他老婆家族在京都有点人脉,否则以前犯的那个大错足以打入冷宫一辈子翻不了身,”焦糖道,“他又舍不得放弃我,所以几年来总在犹豫和焦虑的边缘徘徊,也切切实实帮了我不少忙,平心而论我是该由衷感激……”
“但还没到以身相酬那一步。”蓝京开玩笑道。
“以他的热情、关怀和体贴入微的照顾,碰到其他女孩子说不定一时感动就……”焦糖道,“然而我有我的底线,爱就是爱,不能掺杂任何杂质,不然就变成拿身体交换利益或前途,我不屑为之。现如今他倒霉了,其他人都可以不闻不问,唯独我不行!我不能明知他身遭不测却装糊涂,我必须尽自己所能……”
蓝京失笑道:“你哪是尽自己所能,分明要尽我所能。”
焦糖紧咬嘴唇道:“若能帮我办成,我……我愿意答应你任何要求!我不开玩笑,蓝京。”
“你别吓我!”
蓝京震惊之下险些跳起身,仔细打量她道,“你这是什么逻辑——他帮你非得离婚娶你,我帮你却答应任何要求?同样是交换,你的底线呢,你的原则呢?”
焦糖因用力将嘴唇咬得泛白,生涩地说:“不一样,我从了他叫做权色交易;我从了你,叫做……叫做舍己救人……”
“我晕!”
蓝京手抚额头道,“让我清醒清醒,让我清醒清醒,别大清早被你的迷魂汤灌晕了……刚才你请我帮忙打听消息,没提到救人吧?”
焦糖道:“只要能救出他,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如果只打听消息,条件就有限制……”
“哦,全面开放改为限制级了。”蓝京失望地说。
焦糖突然妩媚一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大长腿吗?”俯下身子以手指从脚踝向上丈量,然后认真地说,“单单打听到消息,允许你从脚踝向上看四杈;等救出人来全面开放,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盯着她看了足足半分钟,蓝京也突然一笑:
“我从没说过不帮,你下这么大血本干嘛?”
“你——”
焦糖气结,恨不得站起来狠狠踹他两脚,“你既然答应帮,为什么叫我别多管?!”
蓝京道:“你还没听明白?我叫你别多管,我来管!我、秦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