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肯定不能给他们，剩下的全日制博士……还是保证他们能毕业吧。
转过天来，柴明扬中午就接到刘子睿电话了，看来是刚从部里出来。
“下午或者明儿上午你有空么？你是不是想跟我聊合作的事儿啊。”
“跟你们谈完了啊。”
“对，深入交流合作呗。”
“你也别着急。这个玩意。都得看看对方价码吧。今儿周三，周五吧。你们周四拢拢牌，周五下午了再聊呗。”
“周五下午不是部里集中学习么？视频参会，你忘了啊。”
“那就上午呗。”
“那行，我们回去讨论一下。哎对，弟妹那个任命，今儿谈完话了啊。哥们够意思吧，站稳脚跟第一件事儿。提副校长。”
“行，算我欠你的了。”
“行了，不说了，我们赶紧回去了。回去还得开会说这个事儿呢。”
“行。那我就给你们校办发函了啊。”
“行。”
柴明扬叫来了交流处长说：“给津海发函，周五上午，我、季山、你，再带上谁反正你跟季山讨论，去津海大学。”
“好的。”
“价码归拢的怎么样了？”
“图书馆互借互还，这个之前就有了。然后学分互认，实验室共享，互开通识课程和公共必修课程，导师互通互带互培，辅修。”
“嗯……导师这个先拿下去。这个要不然就太乱了。互相授课可以。别的可以先看他们怎么意思，我们还是先谈大框架，具体的东西你们再去往里面填就完了。”
“那行，我明白了。”
“然后，你和法务联系一下，搞出一个大的合作框架协议出来。用不用的先留着。以后和别的学校签也行。”
“好的，一会我去和季校长说一下，联系一下法务。”
“嗯，还有就是，带点礼品吧。”
“带啥啊……”
“额……你们看着办吧。文创什么的，弄一下差不多就得了。毕竟隔着这么近，谁还不知道谁啊。”
“那行，我去和校办的讨论一下，申请一些出来。”
“嗯，就这样，先发函件。周五上午啊。”
“您看，9点半行么？”
“可以，没问题。”
“收到。”
对面交流处长在本子上记上了一些要点，剩下就是他自己发挥了。过了一会，柴明扬看到交流处提上来的。带的人还不少，柴明扬，季山，教务处、学工处、图书馆、实验室设备处、交流处、科研处都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