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门外听见两护士对话,说是医院当时o型血紧缺。”
隔着烟雾,荣峥对上父亲荣惟善目光,“我跟妈都是ab型血,您是a型。a型跟ab型夫妻是生不出o型孩子。”
荣惟善搓着手中烟|蒂,心里头早已乱成了团乱麻,嘴里还说服自己,说服大儿子道:“可是当年,你妈生绒绒那儿,我就站产房外,我亲看着护士抱出绒绒。独立产房,里面也没有其他产妇生孩子。孩子绝对不可能抱错。”
荣绒怎么可能,不是他儿子?
荣峥又抽了口,“您刚才说,绒绒刚出生那几天夜里常哭。”
荣惟善下意识地笑了,“嗯。是呢。你不道他那儿多烦人。天么,要人抱手里,夜里也是。定要人抱着,不抱就哭。有时候抱着也不管用,还是哭,得抱着他房间里转悠,转悠着我都有睡意了,他还睛睁得大大。总之可不容易睡觉。
嘘嘘了,粑粑尿包里了,也哭。贼精,贼精。定要尿包都是清爽,肚子也吃得饱饱,才有可能躺床上自己睡儿。头那几天,你妈被他闹,奶水都不足,休息不太不够么。后面几天才总算是好了。天,夜里都睡得。尿包满了也不哭。你给他换尿包,他都能睛都不睁,管自己那里睡。睡得那叫香。”
“后来孩子忽然就不怎么哭了么?”
“是啊。后来就不怎么……”
荣惟善倏地止住了话头。
他手里烟掉落了书房地毯上,他不可置信地瞪圆了,“你,你意是,孩子很有可能那时候,就,就给抱错了?”
荣峥将手中烟|灰,抖落烟|灰缸里,说出自己看,“这种可能性是大。”
毕竟,只有刚出生新生儿长相比较相似。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