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就有其他记者迅速地反应过来。
他们纷纷将话筒递给了荣绒。
“请问当时是什么促使你做出那勇敢的举动呢?”
“荣学,能够跟我们说说,发时的情形吗?”
“荣学……”
荣绒看着一个个被递到他面前的漆黑的话筒以及巨大的摄影机,不由地呼吸急促。
上一世,他随简卓洲跟阮玉曼出院时,有许许多多的话筒对准他。
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他跟简逸被抱错的消息已经遭到了铺天盖地的报道。
“荣绒,请问对于被抱错件,你个人是怎么想的呢?
“荣绒,你跟那位简逸简学过了吗?”
“请问简先生,简士,你们以后会带着荣绒一起跟荣家多走动吗?”
“……”
荣绒唇色泛白,他握着轮椅的把手手指握紧。
倏地,他的鼻尖闻他所熟悉的薄荷雪松的清冽,以及香水尾调,微暖的橡木檀香的息。
荣峥挡在荣绒的面前。
他抬手,挡住记者媒体的拍摄,语礼貌客,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抱歉,我弟弟不接受任何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