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间,已经每天都在倒数计。
他怎么舍得再浪费?
果盘里没有火龙果,只剩下橙子了。
荣绒不喜欢橙子,怕酸,他把荣峥桌前的那块火龙果给吃了,“毕竟是后一关了,总要做万全的准备么。”
吃得鼻尖都沾上了火龙果黑色的籽跟红色的汁,被他爸荣惟善一通笑话。
应岚笑了,“你啊。怎么吃得跟小花猫似的。”
“不,我们薄荷是可干净的一个男孩子了。一点不随哥哥。是不是啊,小薄荷?”
荣绒:“……”
差辈分了啊,荣董事长。
荣峥把他的手帕递给荣绒,“擦擦吧。”
荣绒拿手机照了照,一看,笑了。
鼻子跟脸上都沾了火龙果的籽跟汁,可不是比薄荷还脏么。
荣峥:“哪天出发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荣绒求之不得,“啊。”
周六。
荣峥送荣绒到飞机场。
荣绒跟他哥在登机口告,自己推着行礼去检票去了。
从符城飞往巴黎,直飞需要十来个小。
荣绒早上醒得早。
他戴上了旅行眼罩跟降噪耳机,打算在飞机上补个眠。
一阵熟悉雪松与薄荷的木质调香水的清冽,混合着洗衣香氛特有的温暖柔软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
荣绒心跳忽加快。
他微颤着指尖,猛摘下自己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