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隔了一个多月的,也有后差了半年的。
为什么在崇绿岛,他只是那么随一问,他哥就能从袋里掏出薄荷糖的答案,就在这里了。
以为荣绒是在担心这糖当中没有过期的,荣峥解释道:“应该不会有过期的。一般半年为一个周期。差不多半年后,我就会让刘幸拿去公司了。”
以免造成不必的浪费。
荣绒剥了其中一颗,放进嘴里。
下嘴唇受伤了,他就用舌尖,把糖顶到颊边,以免碰到伤会疼。
他递了一颗荣峥,“哥,你么?”
“噢,了,哥你不喜欢吃甜的。小时候蛀牙蛀怕了。”
说罢,用那种“小可怜“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荣峥。
荣峥:“……”
这小混蛋。
荣绒把荣峥腋下的温度计拿出了,“38.7°,降下一点了。哥你不继续躺会儿?我再拿毛巾你敷下?”
“不了。我去上个厕所。”
荣峥掀开被子,从床上下,他这会儿一点也不想躺,只想上个洗手间。
“我扶你去么?”
“免了。”
荣峥的确没有发烧到自己去不了洗手间的地步。
没过一会儿,荣峥洗了手,从洗手间出了。
荣绒等他出了,又去了洗手间,把毛巾敷他额头上了。
两人离得近,荣峥闻见了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淡香,“喷香水了?”
荣绒挺意外,“哥你不是感冒了?闻得出?”
“嗯。闻到一点点。”
荣绒出实验室,把1号试样在手腕稍微抹了一点,上皮试了试。
他哥现在闻见的,应该是1号试样的中调跟尾调,也是“睡美人”主打的香调。
荣绒心跳有点快。
这么说,他哥也算是第一个闻见他的第一款香水的人了。
荣绒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是我自己调的一款香。好闻么?”
荣峥的嗅觉,没有荣绒那么敏锐。
他以为荣绒是把香水喷身上了,他暂时拿下额头上的毛巾,凑近他的脖子、耳后,仔细闻了闻。
荣峥感冒了,加上有点发烧,他的呼吸打在荣绒的肌肤,就点烫。
还有点痒。
荣绒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骨节明的手抚在了他的脖子上,没让荣绒再往后缩,睨了他一眼,“躲什么?”
荣绒实话实说,“有点痒。”
荣峥,“忍着。不是你问我这款香怎么样?我是不闻清楚,怎么告诉你?”
荣绒嘴里的薄荷糖不小心,“咕咚”吞了下去。
倒也,没让你,凑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