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绒搬完花盆上了楼,简卓洲对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阮玉曼兴地说道。
阮玉曼给丈夫泼了桶冷水,“等他什么时候愿意开口叫咱们爸妈了,你再兴吧。”
简卓洲倒是挺乐观,“总得给孩子一点时间嘛,孩子才刚接回多久?总给孩子一适应的程嘛。”
“我昨天跟小逸通电话了。”
简卓洲一愣,“我不是让你最别总是联系小逸吗?小逸他现在有他自的活,我们不总是……”
阮玉曼不兴地打断简卓洲,瞪了眼丈夫,“是小逸动给我打的电话。”
“啊。是,是小逸动打电话来的啊。”
简卓洲忍不住把椅子往妻子身边拉了拉,“那你们在电话里说什么了?他有没有,问起我啊?”
阮玉曼“哼”了“哼”,不是说让我最别总联系小逸么?”
简卓洲赔着笑,“哎,婆。说说,说说么。你们在电话里头都聊什么了?小逸得怎么样?在荣,习不习惯?他爸妈对他不啊?”
“啊。怎么会不?我们小逸那么乖,哪当父母的会不喜欢他?没聊什么。他就是打电话回,问问我腰痛有没有一点,还有,让你开车的时候,千万不能喝酒。你看你这爸当的,还得让儿子替你操……”
阮玉曼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是了,你看我,又忘了小逸现在不是咱们的儿子了。”
“玉曼啊,你千万别这么想。孩子咱们是给人还回去了,这快二十年的情分总是在的啊。你看啊,小逸就算被认回去了,不还是记挂着咱们吗?再说了,小绒很啊。那孩子话是不多,不你看,他最近总是起早楼来帮咱们的忙。
那孩子从小在荣长大,哪里吃这份苦?你是没瞧见,有一回我给孩子递水喝,孩子接去,掌心都是破的,可你见那孩子抱怨一句么?孩子连吭都没吭。是换小逸,该哼哼唧唧地抱着咱们撒娇了。
我说,小逸是孩子,小绒是孩子。就是两孩子性格不太一样嘛。”
阮玉曼低道:“如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