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咬了下唇,剧痛感让他恢复些许理智,但腺体处排山倒海的刺痒根本让他承受不住。
“不……不……”
祁烬双手插进发丝,痛苦的神情夹杂着理智的拒绝,“不……我不能出去……我不能出去!”
插进发丝的手猛然抽出,随后攀上冰凉潮湿的墙壁,祁烬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指节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白。
“我不能出去……不能出去……”
指节握住水龙头往旁边一扭,在水流声响起的那一瞬,祁烬毫不犹豫地将头埋了下去。
可当水流哗哗而下,冰冷的流水冲刷着他腺体的那一刻,他身子猛然一僵。
刺痒和晕眩都在告诉他,用水冲腺体的招不奏效了。
脚下的地好似在旋转,天花板好似在摇晃,祁烬头晕目眩,勉强从水流中抬起了头,眼前一片眩晕,他勉强靠墙才能站住。
额角的血痕被水冲刷,露出白粉色的皮肉,水渍沿着湿润的发丝蜿蜒而下没入衣领,他靠在墙边的喘着粗气,此刻的他狼狈又无助,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煽动着湿润的眼睫,凝视着浴室的门把手。
“啪啪啪!”
“祁烬!”
“祁烬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祁烬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