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对教师资格的审理变得没有那么专业了吧?
我不太确定的想着。
毕竟让一位学历造假、而且还造的是东大的假的人成功隐瞒过去,成为了中学的老师,怎么想都很奇怪。
并盛再小,但最基本的制度与流程还是和东京都同步的,因此除了这个原因以外,我也想不出那位如今已经灰溜溜走掉的根津铜八郎当初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了。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想与分析全都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我叭叭叭讲了半天,终于意犹未尽的停下,偷偷挺了挺胸,打算等到一个来自男朋友关于‘聪明’的夸奖。
纲吉:“…………唔。”
我:“……”
侧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放弃,努力想了想后,便又说道:“听说、哦对了!校医室的樱田老师也离职了,新来的校医貌似是个外国大叔诶!”
别看并盛不大,但外国人却不少的样子,可能和也处在东京都的辖区范围中有关系吧。
——东京怎么说也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嘛。
“……啊。”
一直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导致我完全看不清他表情的纲吉,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这才发现,他似乎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往日里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眼皮耷拉下来,半睁不睁的样子看起来很困怠。
纲吉一副随时可能会睡过去的样子、张开嘴打了个哈欠,这才稍稍清醒过来一点,顿了顿才跟我说:“那个新来的校医大叔叫夏马尔……也是里包恩的朋友来着。”
……嗯?
我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下意识重复了一遍:“里包恩的朋友?”
忘年交吗?
纲吉又唔了一声,皱着眉,似乎是努力回想了一会儿,这才从记忆的某个角落里翻出了解释:“是这样没错……里包恩说自己是被他接生的。”
我:“……”
我鼓起脸:“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真是越说越不靠谱了!
察觉到我的不满,纲吉稍微坐直身体,后背离开墙壁,探头到我面前,努力睁大眼睛,像是在和自己的困意作斗争。
棕眸在背离阳光的阴影中色调也变深了一点点,但依然很清澈,他就这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中显而易见浮现起几丝困惑。
纲吉挠了挠脸,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了?”
一副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的样子。
“……”
我果然看起来很好骗!
我鼓着脸,憋了憋,过了会儿才憋出一句:“…………唔。”
纲吉:?
纲吉眼底的困惑逐渐转变为茫然,他大概以为我没听清,于是放缓了语速,用少年人独有的温哑嗓音又说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我:“唔。”
纲吉:??
接下来,不管他问什么,我都统一一个‘唔’打发回去。就这么来来回回几遍之后,纲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干脆改口道:“……你在干嘛?”
我:“学你。”
我理直气壮,将便当盒放在旁边,鼓着脸问道:“知道我刚才的感受了吗?”
“……”
纲吉恍然大悟,这才反应过来。他蹙起眉,似乎有些歉意地抬起手抓了抓脑后的头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抱歉,实在是太困了。都怪里包恩那家伙又在胡来,说什么写不完作业就不许睡觉之类的……害的我昨天熬到好晚才上床。”
“那还不是因为你周末不好好写作业,都堆到一个晚上当然会这样啊。”
我说了几句,见纲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