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涌去,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被迫嘟起嘴、吐字不清地道:“为、为森莫?还有里酷点松叟啦!——”
我:“……好叭。”
见他难受的开始挣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松开,背到身后轻轻抓了抓空气。
嗯……好像和梦里的手感差不多?
都软乎乎的,很好捏的样子。
纲吉呼的松了口气,揉揉自己刚刚被挤成一团的脸,不满的抱怨道:“真是的,不要一边说莫名其妙的话又一边动手啊。”
“这才不是莫名其妙的话呢。”我不高兴,“这明明是很重要的话!”
而且是重要到会关乎到电影结局的那种!
我盯住他的眼睛,不放心的嘱咐:“你一定要好好记住哦,知道了吗?”
“是是是……”
纲吉无奈的揉了揉鼻尖,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去学校了吗?我不想今天也被云雀学长抓住咬杀了……”
我哦了一声:“那就走叭。”
我们并肩走在路上,直到看见并中的大门,我望着一脸凶相背手站立在校门两边的风纪委员,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云雀学长是谁?他也是风纪委的吗?”
纲吉面色微微一变,顿时紧张起来,抬起手唰的捂住我的嘴巴:“嘘——小声一点,别被风纪委员会的人听见了!”
我唔唔两声,扒住他挡在我嘴前的手臂,用力往下拉了拉,很轻松地拉开了。
纲吉做贼似的拉着我溜进教学楼里,眼看着四周没有穿着黑色老旧制服的人以后,这才松了口气:“太好了,今天没有迟到……”
他说着微微一顿,解释道:“云雀学长就是之前那个把我打的很惨的人,貌似是并中的风纪委员长……总之超级恐怖的,是个一言不合就会动粗的家伙!”
我震惊,一时有点难以相信他的话:“学生组织为什么可以随意对本校学生动手呢?”
我记得纲吉之前伤的还蛮严重的,而且貌似不是赤手空拳被打,而像是被什么长条状的武器击中过。
他眉头微微动了动,苦着脸叹口气,不愿意多说似的摇摇头:“……反正你记住没事离他们远点就好,千万别去招惹他们。”
我:“好叭。”
将不相关的人丢出脑海,我拉起纲吉的手腕,踩着预备的铃声,小跑几步冲进了教室。
这天晚上,我依然在吃过晚饭后练习脚踏车。
大概是被我拆穿过,纲吉已经彻底放弃伪装,直接从教师的角色沦为陪练。
脚踏车后座被绑了一根木棍,我在前面歪歪扭扭的骑车,他则在后面小跑,抓着木棍帮助我维持平衡。
就这样陆陆续续学了半个多月,学到生理期都过去好久,我终于勉勉强强自学成才、总算可以在不被纲吉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绕着马路骑一圈了。
虽然还是不太会拐弯,但我仍然心满意足,于是很公平的拉着纲吉道:“来吧,现在该我教你了。”
纲吉被吓一跳,疯狂摆起手拒绝道:“不不不不用了!脚踏车什么的……我完全不想学啊!”
教导他人一起成才的希望破灭了,我有点失望的唔了一声,但见他这么不乐意,还是没有选择强求,只好点点头道:“那就明天早上见啦。”
在这段期间,纲吉每天早上都会等我一起上学,地点从一开始的十字路口换成了我家楼下。在大多数时间里,我吃完早饭、只要一推开门就可以看见那头毛茸茸的棕发,渐渐便也养成了习惯。
属于樱花的季节已经彻底过去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很多在早春时还显得光秃秃的枝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