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署特别行动队真枪实弹100人包围休闲广场,百姓吓得不剩一人,唯曾丹一帮军官没事一样谈笑风生依然喝茶,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搞得当地署长和行动队指挥不会了:
怎么是军官,哪里来的军官?不是说有外地帮会来抢地盘、还杀了人吗?这现场气氛什么也没有啊……
由于隔得远也没看清是什么人,只知道是军官。署长和行动队长商量了一下,让手下人用电喇叭喊话:
“现场那几个人听着,这里是杀人凶案现场,命令你们马上跪下双手抱头……”
喊话了四、五遍,但场中的军官完全视若罔闻,没人理他们。在他们国家等级观念强,公署人员是没法随便动军官的;如知道还是情报部门的军官,早就吓跑了。那个来不来就可以给你安上叛国罪名的部门,谁受得了啊?
所以署长根本不敢上去,行动队长几次按捺不住要带人上去,都被他拦下来。想来想去,还是给驻军军官哥们打去电话。
当地驻军军营只有两个,一个在城外、一个在城内,各有一个大队,长官都是少校。当地驻军军官接到电话相互寒暄一番,昨晚帮会头目请客还在一起喝酒。
听对方把情况一说有点懵,这是哪里来的军官?就算是军官也不会和外地帮会公开搅在一起,更何况也没听说军队还有很会砍人的兵种啊?
他告诉对方先别动那几个军官,自己找关系向上问一下。
曾丹上校见署长打了好一会电话,知道是在摇人,希望他千万不要给上面打探情况,否则叛国罪就妥妥给他们扣在头上了。因为在作战指挥部里,对当地各类官员的电话都已经监听了,谁插手谁倒霉。
不多会电话给署长打回来,驻军少校肯定道:“兄弟我问过了,这几天肯定军队没有单位过来,不知道是哪里的军官私自过来,为外来势力争夺地盘站台,也肯定是见不得光的。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带人过来……”
不多久,城里驻军就浩浩荡荡开来10辆轻型运兵车,车顶上架着重机枪进到休闲广场外围又围了一圈。下来150人全副武装士兵,将场地中曾丹上校和几个军官用枪指着。
然后上校趾高气扬带着署长和10名特行队员和10名士兵,上去盘查几个军官。到此,曾丹上校的所有设计到位。
其实这个署长和上校过去都了解,底子不干净,现在果然和帮会搞到一起了。趁他们还没走近,曾丹故意把帽檐拉低不让两人很快认出来。
署长上来就道:“你们几个假军官跑到我们这里抢地盘来啦,胆子很肥大嘛;把我们兄弟砍翻那么多人,双手手抱头跪下!”
曾丹上校故意埋头不说话,其他几个也跟着学示弱坐着不动。
署长继续,“要装就装大点,装个将军不好吗?这个上校也不够看啊……”说着就用手去扯曾丹上校的军衔肩章。
曾丹还是坐着埋头不理,驻军少校急了,“给我跪下!”同时踢了对方一脚,还顺手把曾丹上校的大盖帽一把薅掉在地上,对方地中海彻底露出来。
少校见此顿时浑身一紧所有动作都停滞,一种极度不适感涌了上来。
“地中海”缓缓仰起头来,“角角旺少校,你好好啊……”
“是曾丹上校?”对方双腿开始颤抖全身僵硬,仿佛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
这下曾丹上校不跟他玩了,敏捷抓起面前的泡茶壶就闷在对方头顶。随着玻璃破碎声,茶水伴着血线从上校头顶流下来,满面都是滴漏血痕,但下意识站得笔直丝毫不敢动。
署长平时跋扈惯了缺乏眼力劲,还以为是少校兄弟遭到突然袭击被打傻了,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开干。
就在署长打开保险、左手拉开滑膛时,噗、噗两颗狙击子弹钻进署长两只手臂肩关节,啪嗒一声手枪在地上。在他被冲力震倒在地上后,远处2000多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