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他心生佩服了。
“哦,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不信,您问问我的这些兄弟就知道了。”
夏暖没问其他人,手中手术刀一晃,一块什么东西飞到了小喽啰一行人的脚下。
小喽啰们本能的低头看了一眼,看清什么东西后,瞬间被吓得面无人色。
耳朵,竟然是一只带着血的耳朵。
“啊!”
四哥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处,怨毒的瞪着夏暖。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装了?不装就对了。我再问你一遍,那小姑娘现在在哪里?”
“我!”
夏暖不等四哥继续胡咧咧,一手术刀,恶狠狠地扎在了四哥的大腿上。
“我要听真话!”
四哥疼的眼前直发昏,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说了只会死的更快。
夏暖似是看出了四哥的坚决,手起刀落,伴随着四哥一声尖叫,另一只耳朵也没了。
小喽啰和一群手下吓得挤做一堆,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向夏暖的眼神,仿佛在看随时会勾走自己小命的阎罗。
夏暖一脚将四哥踹翻在地,手术刀扎在了四哥的手背上。
这把手术刀是真的锋利,那刀扎进皮肉的声音,那叫一个,嗯,透溜啊!
“还不说吗?呀,已经昏死过去了吗?”
夏暖像是刚发现四哥昏死过去了一样,微微抬眸,凉飕飕的眼神落在了瑟瑟发抖的小喽啰一群人身上。
“是你们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们。”
小喽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余小弟见此,有样学样,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姑奶奶饶命啊,我说,我说,我全说!”
据小喽啰说,他们把小春带过来,一开始是打算像对待钱明一样对待小春的。
但,当退休医生脱掉小春的衣服,露出了手腕上的那条手绳的时候,四哥察觉到了不对。
那手绳,是g城裴家人的标志。
裴家的孩子,出生以后都会戴上一根那样的手绳,女孩是玉锁,男孩是玉斧。
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四哥下令,给小春灌了新药。
这次的新药可是老板花重金研制出来的,据说更为让人上瘾,且依赖性极强,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戒得掉。
新药还没有投入市场,李小春是第一个使用的人。
四哥让人密切的记录了小春被灌了药之后的所有反应。
“然后呢,你们又对小春做了什么。”
小喽啰挤牙膏一样的说话方式惹恼了夏暖,夏暖直接一手术刀扎在了小喽啰的肩膀上。
小喽啰尖叫一声,捂住汩汩冒血的伤口,满眼的惊惧。
疯子疯子,眼前这个小矮子一定是个疯子,一般人谁会突然抱起捅人啊。
小喽啰不敢再吊夏暖的胃口了,乖乖的说了出来。
四哥等人为了采集新药的数据,让人给灌了药的小春抽了好多好多的血。
干巴巴的小姑娘,不仅要遭受着药物的折磨,身体一大半的血液还被抽走了,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四哥下令,让人直接将人抬到山头喂狼;了。
夏暖听罢,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将这地窖里的人脖子全都给抹了,就连那钱明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