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靠着冰棺闭上了眼睛。
原来少爷从来没振作过,或者说,他这段时间不是振作,而是瞒着所有人在做收尾工作。
所幸我们将少爷救回来了,少爷和伊莎小姐没有来得及被火舌席卷,他只是吸入烟雾过多晕了过去。
他醒来后对着我们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那是我在弗尔斯那么久看见他最失控的一次。
他怨我们阻止他去找伊莎小姐,整个起居室里,除了那幅伊莎小姐的油画,都被砸了稀巴烂。
少爷开始酗酒,整个人颓废至极,谁都劝不动,喝到吐血、晕倒,庄医生都忍不住要说他。
万般无奈之下,我将一支录音笔给了少爷,是伊莎小姐叮嘱我,除非少爷实在想不开,否则不要拿出来,她说了三遍,一定,一定,一定要记得。
我一直谨记于心,没有轻易拿出来。
我告诉少爷这支录音笔里有伊莎小姐说的话,他的眼里仿佛重新有了光,几乎是将录音笔抢了过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播放键,伊莎小姐的温柔的声音久违地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