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今晚十一点到他办公室谈合作，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柳如絮却有些奇怪：“那那些药剂在哪？”
两人摇摇头，“会不会在办公室的哪个地方？”方书柠四下看了看，觉得可能是在哪放着。
“那就一起找找看吧。”林可琦也觉得有可能。
三人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不会被凶手带走了吧？”方书柠见半天也没有觉得奇怪。
林可琦想了想：“应该不会，那个药剂应该早就给了他，他们今晚谈的是另外的合作，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害了。”
“你怎么知道？”方书柠有些好奇。
林可琦走到办公桌重新拿起那份文件，“这个就是答案，如果他们今天谈合作是第一次，那么这份文件上面就不应该有两方完整的签字。
我们过来的是还不到十一点四十，这么短的时间里，凶手又跑了还没和我们遇上，说明他最少要在十一点半之前完成杀人。”
“她说的对。”柳如絮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保险箱，“药剂应该在这里面。”
“我看看能不能打开。”林可琦跃跃欲试，她在原来的世界能实操的机会可不多，有机会当然要试一下。
两人安静地等着她开锁，“那这次他们合作不用签东西吗？”
“这次可能不是合作。”柳如絮淡淡开口，“说不定这次来的人根本不是北城的，只是钓鱼执法而已。”
“如果是北城的人，完全没必要杀了他，这样的傀儡是最好的，扶他上位也好操控。”柳如絮指了指张国安，方书柠看了过去。
方书柠看着尸体想了想：“那就是自己人？”
啪嗒。
开了。
“对，自己人的可能性大。”林可琦打开保险箱，发现里面还真是药剂，“就是不知道凶手为什么没把这些带走。”
于是又绕回了方书柠之前问的问题——凶手会不会返回案发现场？
“你们别吓我啊。”方书柠有些紧张地拽了拽林可琦的衣角。
柳如絮想了想：“那不管怎么样，我们要找的东西已经知道了，我们先把它们带走吧。”
两人点点头，将东西收回空间，又把保险箱复原，一切做完后，方书柠指了指张国安的钱包：“这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