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之后，城里连带服务产业也会走下坡路……”
“你一说服务产业，我就想起来了。你搞的线上服务网，财务、法律、保险金融、各种专业咨询类服务，生意很不错。这才一年多，都干到几百亿的产值了……”唐若心拿起便捷茶几上的奶茶，冷不丁问道：“商妮知道吧？”
“……”白亦差点一个趔趄，头掉水里去了。
看来，她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了啊……
“商务酒会认识的嘛，然后嘛，然后碰到了云丝和车桃桃，她帮忙跟踪她俩……”白亦偏过头，看着树上鸟儿，道：“真的，我跟商妮女士，就见了过一次，仅仅一次。”
“我又没问你什么，你紧张什么？过来，我给你泡茶喝。”唐若心点开酒精炉烧水，头顶的彩灯条也点了上去。
白亦挠了挠胳膊，屁颠地转过身，坐在小马扎上，“我跟你说，我是第一次参加那种酒会啊……”
“第一次去就贴人家热屁股了？嗯？”唐若心挑起细眉，笑看他，“过瘾不？”
“呃……”白亦挠了挠耳朵，尴尬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谁叫咱们家的小白这么有吸引力啊，不怪你，是不？”
“纯粹误会，我不是那种人……”白亦咧着嘴，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能干挠着胳膊，都抠出了汗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