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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乐的,差点笑出声来。
姚路阳见状,放心了,说道:“小民先随安大人回成都,稍后再来拜会戴大人。”
当即拱手道别。
戴坤乐哈哈的拱手相送,十分友好的说道:“姚翁走好,有空常来涪城作客。”
众人回到涪城,除刘丛外,其他人全到戴府喝茶。
戴坤此时都不想这些人到他府上来。
但是,没办法,人家跟着来了,就陪一会吧。
以后逢年过节,还要靠这帮小人进贡的。
邬正道落坐,愤愤不平的说道:“安子午这老乌龟怎么老是向着那姓石的狗贼呀?”
煮熟的鸭子飞了。
邬正道气的直想吐血。
戴坤也是心头烦燥,满腹疑虑,却也只得劝说邬正道:“咱们总不能明里与吕大人作对吧?安子午是代表吕大人来的,能不给他面子吗?”
向来香却没灰心,而是给戴坤鼓劲打气,说道:“大人,这盘棋不能说是咱们输了,而是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若不是安子午这只老乌龟来了,咱们已经拿下石狗崽了。”
邱峰恶狠狠地说道:“姓石的那小子只懂抓治安,不善理财,谷香本来就难以完成税赋任务,靠咱们在统计上替它填平,今年咱们就在这方面作作文章,整死姓石的那狗贼。”
戴坤点了点头,赞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到年底一清算,谷香赋税收入离任务太远,姓石的那小子不就完了吗?邱经历还真是有才,不错!”
邱峰获得戴坤的称赞,顿时精神大振,笑逐颜开。
向来香一听,也很高兴了,又献上毒计,说道:“还有,让谷香县衙掌管税赋的黄金时他们大吃大喝,多花点银子,把谷香县衙的经费缺口再弄大些,弄的石狗崽整天为税赋之事焦头烂额,坐立不安。”
彭金石见戴府中人全都想置石天雨于死地,心头大喜,当即禀报上亲眼见证的事实,躬身说道:“韩县丞之死,实在蹊跷。但是,他之前确如罗宏一样,被姓石的野狼踢坏了下巴,所以无法申冤。”
希望以韩进之死,激起戴坤对石天雨变本加利的报复。
邬正道随即把握时机,即刻对石天雨落井下石,对众人说道:“姥姥的,本官早就瞧出姓石的那野狼不是好东西,难怪韩县丞死的这么惨。”
没有眼望戴坤,但是,话是说给戴坤听的。
向来香也把握机会,侧头对彭金石说道:“彭贤侄之言有理,劳烦贤侄写份折子,参姓石的那野狼一本。”当即鼓励彭金石拟写公文,要告石天雨。
邱峰不甘落后,又献上毒计,并问戴坤:“大人,可否就昨夜石天雨杀害白正、勾结雪山派女匪一事也写进上报的公文里?”
戴坤闻言,倒也感觉很有道理,点了点头,但也慎重的提醒邱峰,说道:“这个,这个嘛,吏部可是姓石的娘家,刑部也掌控在东林谠人的手中,布司府那里风向不明,你们试试到按察司府参姓石的一本吧。”
“哈哈!”彭金石乐得仰天大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一帮奸佞,随即散去,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圆月高悬,洒下如水清辉。
涪城。
戴坤睡醒一觉,天已经黑了,正准备吃晚饭。
但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响起来。
继而,邬正道、向来香、邱峰等人鱼贯而入,脚步匆匆的来到戴府厅堂。
戴坤看到这阵仗,心里很烦,知道肯定又是因为石天雨的事情了,但是,戴坤实在拿石天雨没办法,便不耐烦的问道:“你们又有什么事情呀?本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