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走进广文馆,又对那人高声称赞,说道:“兄台,您的字笔力雄健,淋漓痛快,龙飞凤舞,好美呀!”
那学子获赞,心头大乐,激动地抬头望着石天雨。
又含笑地问石天雨:“哦,学弟是哪个馆子的?”
石天雨佯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抱拳拱手地说道:“小弟石天雨,是太学馆的,小弟自幼喜爱书法,奈何苦练不成,今见兄台书法高超,小弟十分敬佩。请问兄台尊姓大名,小弟愿拜兄台为师。”胡编一通,只想套个近乎。
这个学子起初听石天雨是太学馆的,摇了摇头,甚是看不起太学馆。
因为国子监的大部分学子都把太学馆的学子当成纨绔子弟了。
不过,此人但听石天雨自幼喜爱书法,又说要拜他为师,颇感兴趣,心头也大为高兴。
便也抱拳拱手,说道:“岂敢?岂敢?在下王锋,河涧人氏。既然学弟有此雅兴,不妨一起练练?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石天雨听了,一副恍然大悟又十分崇拜的样子,恭维地说道:“哦,您就是王兄?失敬,失敬。小弟对王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以一见,实是遗憾。”
似乎是很早就听说过王锋的名字了。
王锋一听,得意地大笑起来。
又笑道:“哈哈!哪里?哪里?石兄弟请坐,来来来,一起研究书法。”
他家境贫寒,过着一日无两粥的生活。
虽然考入国子监后,衣食无忧,却依然受达官子弟瞧不起。
此时,他见石天雨器宇轩昂,雍容华贵,又闻说石天雨如此崇拜他,哪有不高兴的?
王锋说一句,石天雨赞一句。
两人聊了一会,竟然是十分投机的样子。
王锋年约三十,白脸微须,天庭饱满,谈吐不凡,学问高深。
石天雨一边聊天,一边心想:明春科考,我何不找魏广微、许礼他们帮忙,安排我坐在王锋身旁,这样偷看王锋的考卷答案也方便呀!
石天雨打定主意,决计以此行事,赶紧让许礼、魏广微他们多介绍一些吏部、户部、礼部官员来认识。和王锋聊了一个多时辰,石天雨便按照国子监的规矩,回归自己的宿舍。
晚上,很多人打呼噜。
石天雨辗转反侧都睡不着觉。
平素,搂着美女睡觉,多舒服呀!
可这个夜晚,石天雨却如在地狱里煎熬一样。
第一晚留宿国子监,石天雨还勉强能熬。
第二晚,石天雨坐卧不安。
到了第三晚,石天雨实在受不了,准备悄然起身,换装出去。
心想反正自己轻功好,不会惊动任何人的。
就在此时。
“咚!”宿舍门响了。
“谁呀?”石天雨及其他学子一跃而起,纷纷惊问。
深夜提着灯笼来敲门的,正是国子监的主薄凌锋,此时站在宿舍房门前说道:“石天雨,你出监一趟,祭酒大人在监门前等你。有要事让你去办,快点!”
说到最后,还呼喝起来。
看来,此事挺急的。
石天雨心道:哇噻!太好了!
肯定是许礼想找我出去乐一乐了。
不就是想让我费吗?
行呀!少爷不缺钱,天天晚上有这样的好事更好!
石天雨连忙穿好衣服,随凌锋及侍卫出去。
国子监前,灯笼高挂,明亮清晰。
许礼正在门前焦躁不安地等着石天雨。
一见石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