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丢了威信和脸面，但总比死了强，你说对吧。”
顾羽双眼微眯，似乎是在分辨张司令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可片刻之后，顾羽的脸色就凝重起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决定了？有几分把握？”
张司令哈哈大笑：“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不瞒你说，如果今天你没进城，我只有两成的把握，现在嘛，我就有七成的把握了。”
顾羽拍了拍额头：“还是让你这个老狐狸给算计进去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有七成把握嘛？那我再帮你补上两成，剩下的一成就交给老天爷吧。”
张司令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那么，咱们就后会无期？”
顾羽点头：“后会无期，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逢年过节的时候多给你烧点纸钱好了。”
张司令缓缓抬头，双目中有晶莹闪烁，喃喃自语：“南国烽烟正十年，此头须向国门悬，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
顾羽，记得多给我烧点酒过来。
不要红酒啤酒，没劲，烧点老白干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