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闭眼享受啤酒带来透心凉。
而一旁的伯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汉斯,然后拿起腰间装着清水的水囊尝了一口——寡淡无味。
伯里一口吐了出来将水囊摔在地上。
汉斯瞥眼瞟了瞟伯里,自顾自的收起了酒囊挂回腰间,“怎么?军赏这么块就挥霍完了?那可是整整两百芬尼!你怎么花得那么快?”
“还不是辎重队的那些杂种,撺掇我去赌豆,才几轮下来就给输光了~”
“你个猪脑子!你能赌得过辎重队的那些个老狐狸?再说这几天可都是背过军团法令,军中严禁滥赌,你难道想挨军棍?”
伯里摸了摸屁股,“那能!我们都是在休沐日里在酒馆玩了几把,不犯军法。对了,刚才我说的那个事你到底有没有消息?”
“什么事?”
“你这狗脑袋,就是军团整编扩建的事情,我们有没有可能做旗队长?我可听说旗队长每月军饷一百二十芬尼呢!”伯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汉斯腰间的酒囊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