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厨被仿制的事情？”
“是啊……”
赵子衿收好优盘，两只小手一摊。
“我和秋月都怀疑，由公司内部人员，尤其是研发部门的人员，对外泄密了。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只能私底下慢慢调查。”
一直沉默的何敬云，也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嫂子，我能也问个问题吗？”
赵子衿挥手一笑，“都是自己人，敬云，你问就行！”
随着何敬云的年龄增长，楚修远和赵子衿，也很少用“小何”这样的称呼了。
“要是私底下慢慢查，延长了时间，不是会泄露更多机密吗？”
朱秋月笑眯眯道：
“这个问题，我就能回答你：要是光明正大地查，对方就会有所警惕，甚至毁掉很多证据。”
赵子衿也点点头。
“就像秋月所说的，我们又不是警察，很多时候警方那些刑侦、技侦的手段，我们不能用。
即便用了，得到的也是非法的证据；尤其是到了对薄公堂时，非法的证据，很难被法庭采纳。
至于进一步泄露的事情，倒也不必太担心，工业品的制造，不是光靠文档就可以的。
工厂一线的经验，成熟可靠的生产体系……等等这些东西，对方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