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人始终没有见过…难以确定。”
李曦明这才想起来,以天涯海角的贫瘠程度,这些修士的道行、见识不知道要落到哪条街去了,只好道:
“谿谷污下,故为牝,牝水即为谷水,在于蕴藏而未发,在天则雨云为谷,为云水,在人则肚藏如谷,为羊水,即种种蕴养未发之水。”“谿谷污下,故为牝,牝水即为谷水,在于蕴藏而未发,在天则雨云为谷,为云水,在人则肚藏如谷,为羊水,即种种蕴养未发之水。”
‘什么东西…紫府论道我个练气怎么听得懂。’
夏绶鱼叫道:
“小人听不懂…”
李曦明脸色一黑,骂道:
“你就去找那个最会疗伤的妖将!”
“好嘞!”
夏绶鱼这下听懂了,连连点头,正要起身,李曦明道:
“慢着!”
他伸出手来,在这女子白净的额头轻轻一点,神通之力贯注而下,一直涌入到她唯一看不见的巨阙庭中,化为一道紫火涌入其中,道:
“却不能让你轻轻松松走了,我在你的身体里种了一道神通,你若是匆匆跑了,必被这道神通炸死…这是天涯海角,你请谁来都化解不掉!”
夏绶鱼并不意外,对方又不是开善堂的,堂堂紫府种些手段自然不算什么事,眼下扑通一声跪好,两手掐诀,放在最为贵重的气海上,信誓旦旦地道:
“小人蒙此大恩,以命成大人之事!倘若违背此誓,必然雷霆加身,玄景破裂,再无道途可言!”
‘还雷霆加身呢…果然是穷乡僻壤…雷宫都被人拆了,发玄景灵誓还加上这一句。’
李曦明对她还是有点信心的,只道:
“你小心些罢!倘若有人敢对你搜魂,这紫火炸开了,通通都要没命…此事若成,我赏你一枚遂元丹,保你筑基之路!”
‘遂元丹?…难道是那筑基丹?’
夏绶鱼虽然不知道什么遂元丹,可筑基之路还是听得懂的,连连点头退出去,从火中飞起,一路出了温泉,背后的冷汗终于停了。
夜风袭来,吹得她腿脚发软,夏绶鱼掀起衣袖,看着肩膀上极为明显的痕迹和过分白嫩的小臂,心中只觉恍若隔世:
“机缘乎!死路乎?”
望月湖。
天边的雷霆闷响,洲上也下起雨来,四处的水汽升腾,一切都静谧下来,大殿之中披了白色,人影匆匆,竟然只有雨水滴答声与脚步声交织。
殿中无人出声,一直到暴雨自北而来,远近茫茫一片雨,这才有一道流光穿梭而近,在殿前落下,化为一腰上佩玉的女子,容貌不甚出奇,气质却清朗。
“行寒大人!”
两旁的修士向她行了礼,李行寒匆匆点头,迈过台阶上了主殿,遂见李绛迁披着白衣从上头下来,这位代行家主之事的大公子眉毛一低,道:
“姑姑来了,正要去寻您,我从周洛叔处得了消息,我家还有两位周行辈的长辈在北边浮南遭了不幸,让人来拿补贴了,这事情我不好做主,还须长辈作主。”
李行寒这一次被派往东岸,抵御都仙道修士,说是抵御都仙道,这一次更多的却是来对付趁乱前来劫掠的魔修,剑上取了好几条人命,她从小就见血,犹觉得不过瘾。
这次匆匆从东岸回来,听了这话略有难过,问道:
“是哪几位兄弟?”
李绛迁答道:
“一位是仲脉的周垦叔,练气初期,还有一位是伯脉的行赛姑姑,胎息巅峰。”
这两位都与李行寒相熟,李周垦天资甚至还算得过去,当年也去过洲中,她听得心中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