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会看见伱口中那位如此骄傲的修士,是如何主动来拜向本座的。”
苗清慧扯着童心钏,又看了眼呆滞的余朝安,带着两人继续朝前方走去。
“你要去哪儿?”
这般直白的质问,让余朝安又是一身冷汗。
“白痴。”
本以为师父压根不可能搭理童师兄,没想到片刻后,洞内竟是传出了一道淡淡的嗓音。
“大乾,沈仪。”
他带着两人驾云朝梧桐山而去。
“停。”童心钏忌惮的瞥了眼山脚,凑到聂君耳畔:“那狮子,乃是沈仪所化,他正在千妖窟做他的妖皇,又怎么可能来梧桐山抢你的亲传弟子。”
他咂咂嘴,踉跄从地上爬了起来。
童心钏言简意赅转身。
许久后,苗清慧重重叹了口气。
“你不要命了?”
“师父,我们回来了。”
看着寂静的洞府。
感受着身上的束缚褪去,呼噜声缓缓停止,躺在地上的颓废人影朝腰间探去,随即拍了个空。
终于,女人发出一道清脆笑声,淡淡道:“是吗?”
眼看着便要朝山下走去。
童心钏瞥了眼对方身上捆得严严实实的金绳,眸子里涌现几分寒意。
“金刚索?”
“犯了错还不认,顶撞为师,恃宠而骄,当换之。”
这多年来,师父虽算不得亲生父母般贴心,但山上的氛围也还算可以,怎么突然间就恶化成了这般水火不容的模样。
听闻此言,苗清慧脸色骤变,童心钏则是怒而咬牙:“不知师父想要换谁?”
童心钏的话语中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之力。
缘于年少时的经历,让他本就生性多疑,缺乏安全感,偏偏师父从不会给弟子什么暖意。
“呵。”
“呆着没意思,走了。”
眼中担忧略微少了一些,随即又疑惑朝其余木屋看去。
玉液战凝丹,抱丹战混元。
他满足的一饮而尽。
童心钏神魂一闷,赶忙收回锻神天丝。
他迈步而行,握住玄剑的手掌随意一挥,便是砸碎了漫天的锻神天丝。
聂君扔出玄剑,随即踏剑远遁而去。
他却没有像往日那般识趣的离开,而是开口问道:“师兄怎么了,为何需要给他上金刚索?”
“你到底要干嘛?”聂君稍稍按捺住性子,蹙眉道。
相较之下,童师弟虽口中不说,甚至时不时想要背后偷袭一下,但当初拼死替他寻回锻神天丝的聂君,才是他最依赖的人。
剩下两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愣了愣。
只见就在前方转角处,一道青袍身躯直挺挺躺在路上,若非那轻微的呼噜声,他甚至觉得对方已经是个死人。
该不会另外那些,也像这头白马似的藏着杀招吧。
本打算转身出门,想了想积蓄全部被人拿走,他又略微蹙眉,无奈的捡起了那柄玄剑。
童心钏取出金箭,落在梧桐山脚,朝着幽径内走去。
她站在水帘仙洞外轻轻唤道。
童心钏堵在了门口。
要说梧桐山上谁的反骨最重,莫过于眼前的童师弟。
说罢,他还不解气:“便是真的来了,按沈仪的性格,也不会像聂师兄这般,躺在地上任您嘲弄,若是换了他在此地,更大概率会拔剑斩了您。”
梧桐山顶。
“我问你,你为何没赢了那头狮子。”童心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