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马,此刻身上多出一道狰狞的豁口,从头颅一直延伸到尾部。
它并没有察觉到任何阵法的存在。
仅一个晃神。
白马不安的踏蹄,惊怒的朝天上看去。
然而,对方的手段有了质的飞跃。
这下连童心钏都不免有些疑惑。
喀嚓——
反思!再反思!
看着那头遥遥立于天际的狰狞白马,童心钏脸皮微微抽动起来,他已经反思了很多次了,但还是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这是道宫?”
白茫茫的天幕中,紫白交替的长虹横跨两端。
“嘶。”
这又是什么计谋?
“所以就是你给了他们自信?”
其内似乎有人影闪烁。
顷刻后,它面露疑惑。
在那庞大且霸道的妖躯翻滚间,蒲团上的猩红血浪化作人形端坐,点化世间。
白鸿妖皇发出一道长嘶,很不理解,它分明是要天下人重新记起千妖窟的恐怖。
只见它将一枚硕大的赤红丹丸压进了颅骨之中,密密麻麻的血丝从颅中探出,还有堆积的烂肉,和那赤红丹丸长到了一起。
浑身的血气都在向那赤丹中涌去。
白鸿妖皇似乎很是悲愤:“聂君呢?来的为何是你们?”
它垂着头颅,黑眸中的雾气随风散去,只留下深深的眼眶。
伴随着这细微的动作,漫天灵气顿时躁动了起来。
九头仙妖齐齐张口,喷出犹如长河的血浆,尽数汇聚幽尾长枪。
“我。”
像他们这种阵法师,脑子远胜别的莽撞修士。
但是光看这方绵延三百丈的妖宫,显然是已经不输于聂师兄了。
这也就罢了,毕竟人族修士内的天才,境界日新月异也可以接受。
更何况是自负的聂君。
“呼。”
即便沈仪需要赢得妖皇信任,总不至于要拿自己几人的脑袋去换吧?
本来是留给聂君的,即便对方能斩出第六剑,也免不了身死道消的下场。
再想下去,性命可就没了。
连带着整片天幕都是朝下方倾塌压来,厚重的让人无法喘息。
以他化神后期的修为,更能体会到那匹白马的雄浑压迫。
三千三百里内的五脏灵气被尽数抽干。
苗清慧错愕抬头,手中的玄塔都在微微发颤。
“为什么…为什么是伱们…”
它下意识问道,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白鸿妖皇在黑袍青年那双平静的眸子里,忽然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味道。
几个呼吸间,天幕化作了凶煞的猩红色,仿佛画卷缓缓铺开。
在那儿嘟囔什么计谋,什么阵法。
就是单纯让你们别动而已,哪有那么复杂,这些修士真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