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现在,你可愿意如实告知我们?你究竟为何要陷害阿笙?”
“为何要陷害阿笙?哈哈哈!”
周霖先是仰天大笑了几l声,接着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呵,我为何会那么做,南倾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说着,周霖转过头,嫉恨地瞪着阿笙,“我样样都他强!可你呢?你偏偏选了个哑巴!你这是在羞辱我!你要我如何不恨他?!”
周霖终于说出,他对阿笙心里头埋得最深,也最赤果果的嫉妒。
阿笙一脸错愕。
他万万没想到……周公子是因为这个缘由,方才这般恨他。
谢放:“既是如此,为何不在阿笙出师宴那日动手?那日动手,事情岂不是闹得最大?”
“那日动手?那日动手,至多毁了一个出师宴。且詹局同胡队都在,一旦警方开始调查,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一个都逃不掉。
不如选择最寻常的一个日子。
出师宴刚摆过不久,长庆楼生意火爆,小哑巴意气风发。一朵花,当然要在开得最为妍丽的时候,将它摘下……”
周霖的眸底,烧着两团嫉妒的光。
一个人,自是要在他最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将其毁去,才最为过瘾!
后一句话,周霖没有说出口。
可在场的人,分明从他疯狂的眼神当中,读懂了这人心思的歹毒。
已经问到了他最想知道的,谢放也便站起身。
阿笙也跟着站起身。
胡言鸿陪着两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谢放停下脚步。
阿笙困惑地看着二爷。
谢放:“有一件事,我想你误会了。”
周霖被粗鲁地拽起身,他费劲地转过脑袋。
谢放:“周霖从来都不曾是谢南倾的选择。”!
然而,周围到处都有巡逻的警卫队。
周霖眼露惊慌。
难道,他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不,他不甘心!
长庆楼还没有倒,阿笙依然还是长庆楼的少东家,长庆楼的生意甚至一日比一日红火。
他如何能甘心?
还有南倾……
他还没有以最好的姿态,重新再出现在南倾的面前!
他不可以死,他绝对不可以死!
“报告——”
“胡队,人已带到。”
“带进来。”
胡言鸿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胡队?
胡言鸿?
胡言鸿抓的他,现在又为什么要单独见他?
莫不是……为了单独向他索要钱财?
胡言鸿贪财的名声,周霖先前亦是有所耳闻。
方才还惊慌的他,忽然稍稍镇静了一些。
他有钱!
如果胡言鸿只是要钱,他可以……
周霖被两名警员带进会客室。
在看见房间里熟悉的那抹身影时,周霖眼底的光亮消失,他的瞳孔微缩了下。
…
周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谢放。
他没有一日不派人打听对方的行踪,甚至就连小厮桂子,也是因为有几l分像福禄,他才会将人给待在身边。
他计划当中,待他成就一番事业。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他成为了阶下囚,而对方依然风光霁月。
周霖的目光移到谢放旁边的阿笙的身上,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很快,便又移开。
…
“走!过来!”
“坐下!”
考虑到谢放同阿笙两人的安全,也为了犯人突然做出攻击或者是逃跑的举动,周霖被要求坐在事先备好的单人椅上。
与此同时,胡言鸿亲自为谢放同阿笙两人搬来椅子,恭恭敬敬地请两人落座——
就坐在周霖的正面前。
而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