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意思杂家怎能胡乱揣测?杨霄已经去安故县察验,李赫洛阳府里亦去查过,都是些老弱妇孺。如果没事,磨磨他的性子也好。杂家告辞!”
李挞看着张谅等人离去,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嘴角上扬微笑了起来。这案子不难办,顺其自然便好。皇上为啥让张谅亲自带他过来,而不是让侍卫将他拷过来?都知道李赫和自己
是同宗,御史大夫王加农与董嗣交好,皇上为啥不避嫌,让自己会同御史大夫和尚书令三司会审?什么私造火器、豢养私军,没有铁证便什么问题都没有。自己也派人去查看一番,光听杨霄之词恐怕没人肯服,再加上廷尉吏回来的报告,基本便可以成为有罪或无罪的铁证。
“什么?有人诬陷李侍读?谁那么大的胆子?连孤的妹夫也敢陷害!”太子奕勃然大怒。
“太子哥哥,别动怒,臣弟已在劝谏父皇。如果李侍读有什么三长两短,俺们兄弟决不答应。谁在背后使坏,以后咱们一定不给他好果子吃!”司马柬拉着正要摔下书简向外而去的司马奕。
“我去找父皇,好好的在东宫啥事都没有,非得让人家带兵打仗去。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不赏也就罢了,居然让人蹲大牢。是不是贾佖那小子使坏?老子砸他一只猪蹄,他便给李赫使坏,一定是他。”司马奕头脑简单,和贾佖那天不愉快便想到了他。
秦王柬说道:“不是他,听说是太尉温彻和东海王跃。”
“温彻那个老匹夫,倚老卖老,孤让他好看!司马跃怎么会攻讦李侍读,他对人不都挺好的?记得他曾上书向父皇推荐过李侍读。”司马奕很努力地在想每一个人和事。
“哥哥,李侍读对跃有何瓜葛尚不清楚,温彻完全是为了那个马峥,败军之将还想攻讦获胜将军。”
“孤如果登基
,第一个就杀了温彻和马峥两个奸贼!”太子奕愤愤地说道。
“哥哥慎言,莫被人听了去传到父皇那里又多些麻烦。”秦王柬急忙制止太子奕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