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
所以他干脆大大方方的收下了：“既然如此，就多谢杨小姐了。”
见封涣手下了，杨柳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声道：“那个，沈大师，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知道有点啰嗦了可能，您可以拒绝的！”
但她也生怕沈如诉拒绝，急忙开口：“因为家庭的原因，我不太想结婚，但是又想有个孩子，所以多年前，我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但是后来我忙工作，她也太小了，贪玩，就走丢了，所以我想着看您能不能……”
“这种事情，自有缘法。你跟她之间原本就无缘，全靠收养关系，她走散了，你们的缘就尽了。剩下的事情，全看你后续的表现了，如果还能再续前缘，自然会再相遇。”
杨柳现在对沈如诉是无条件的信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沈如诉拒绝了自己，但她内心多少也有点猜测，这么多年过去，只怕女儿早就……
有时候，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好，好，沈大师，我会记住您告诉我的话的，之后我多行好事，希望还能再见到她吧。”
杨柳跟那个养女的感情很深，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依然有些哽咽。
沈如诉和封涣离开之前，沈如诉深深的看了杨柳一眼，再次叮嘱：“不必强求于缘分，有些时候，更好的还在后面。”
“我知道的，沈大师，只是那孩子，我确实挺喜欢的。”杨柳深呼吸一口气，强颜欢笑道：“沈大师的话我都记得，顺其自然吧，也希望那孩子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切都好。也就不枉我跟她母女一场了。”
见杨柳如此，沈如诉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随封涣一起回去了。
车上，封涣察觉到沈如诉的异样，问着：“诉诉，杨柳的女儿是不是已经……”
他知道诉诉的性格的，帮人帮到底，来都来了，只是算一下杨柳女儿的位置，顺手的事情，沈如诉没道理藏着掖着，除非另有隐情。
沈如诉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默了几秒钟才开口：“她的女儿，就是那个老鼠精。”
“什么？”这个答案超出封涣的预料，差点没踩稳油门：“她的女儿成了老鼠精，害她成了这样？”
“因为她女儿原本就是老鼠精，跟她的母女缘分也是偷来的几年。”提到这个，沈如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