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文,很多配图都是邬老的画。
他现在学的新闻系,老师也会经常讲邬老的一些诗词。
甚至还有人以为,邬老是古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苏言虽然对文学界的研究不多,对于文人也没有那么推崇。
但要面对一个他曾经学过的课文作者,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打鼓。
到达会客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会客室的沙发上,一个头发微白的老者正坐在那里,笑得和蔼。
“那你觉得《梦中人》这本课文表达了什么?”
付磊坐在邬老对面,额头上汗都要溢出来了。
“表达了,表达了您对人生的态度,还有……嘿,老三,你来了。”
看到苏言进屋,付磊立马露出了一副得救了的表情,急忙起身拉着他走了过去。
“邬老,苏言来了。”
邬文祥嘴角扬起,起身朝苏言伸出手。
“果然是个英俊的年轻人,苏言先生,你好,我是邬文祥。”
苏言忙和他握手,绅士的朝着沙发伸手。
“邬老好,已经去准备茶水了,咱们坐下聊吧。”
邬文祥打量了下苏言,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
苏言点头,坐在了他对面。
“不知邬老,您这次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邬文祥看了一眼时间。
“本来还想先和你多聊聊的,时间怕是不够了,恕我冒昧了,你这边有笔墨纸砚吗?”
“有!我这就去拿。”
林薇薇二话不说,立马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会议室的桌子上,笔墨纸砚都已经摆放好了。
邬文祥用毛笔蘸了蘸墨汁,笑着递过去。
“苏先生,昨日听了你的《少年华国说》,可否求一墨宝。”
苏言心里一个咯噔,抬眸看邬文祥,后者笑得更和蔼了。
“这个文章比较长,我……”
邬文祥温润道:“我有时间。”
苏言额头黑线直冒,但邬文祥是第一次提出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绝,硬着头皮开始写。
不过,他只节选了一部分,从“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写到了
“美哉我少年华国,与天不老!壮哉我华国少年,与国无疆!”
写完后,苏言将毛笔放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邬老,您看。”
在他写的时候,邬文祥便已经在看了,看到最后一句,他频频点头。
“好魄力,好志气啊,不过……”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抱歉地朝苏言点点头,拿出手机一看,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忙对林薇薇招手。
“小姑娘,这幅字你帮我拿去晾干,除了我,不要交给任何人。”
“哦,好!”林薇薇忙将桌上的宣纸收走,走了出去。
邬文祥又抽了一张宣纸放在桌上。
“苏先生,还有你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想这句诗应有前文,麻烦你……”
说着,他又快速地将毛笔塞到了苏言的手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卧槽!这老头儿?
苏言眼睛都要瞪大了,咽了咽口水。
“邬老,你找我就是为了……”
邬文祥笑眯眯地看着他:“劳驾。”
苏言眉心直跳,只得认命地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