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子懵懵的。
两边对峙了半晌。
顾钰鸢终于一甩衣服袖子，转身走了。
走前还不忘警告一句。
“你们最好看住墨芊，别让她晚上醒了，一击不成，再来一击！”
……
顾钰鸢离开墨芊病房。
去往楼上看望乔祁瑞。
在看到顾家人来时，门口的保镖立刻加强警备。
在走廊里，拦成一排人墙，不可能放顾钰鸢进去。
他们各个眼神如鹰，身形如松，防范的态度极强。
顾钰鸢冷脸看着他们，“我一个老太太，还能对你家老爷子怎么样？都给我让开！”
门口人没听她的。
不过屋里人听到了声音。
很快一个看护走出来，朝着保镖一挥手，“怎么可以挡顾老太太的路，都让开。”
保镖们闻言，这次左右闪开，让出了走廊的通道。
顾钰鸢冷着脸，进到病房。
乔祁瑞脸色很差，坐在床头。
他看到顾老太太，笑了笑，“钰鸢，你怎么这么晚来？”
“过来看看你这个死老头。”顾钰鸢没好气地回他。
明明担心地要命。
可是脸上依然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乔祁瑞也不恼。
他温和地笑着，虽然是八十岁的老爷子，却十分温润优雅。
穿着病号服，也能看出几分潇洒。
“我这八十的老头，活不活着的，也无关紧要。”
顾钰鸢怒瞪他一眼，“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还能活得很！”
“对了，你怎么得罪墨芊的，让那丫头，今天发了疯？”
顾钰鸢这话。
让乔祁瑞愣住了，他又是拧眉又是咧嘴的，半天才嘟哝一句，“我不知道啊。”
“你真不知道？”
“当然真不知道。我都好久没见过芊芊了，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来了就对我发难，我还想问问你家，我和安康哪里得罪你家了，上次在老三家也闹过了，你们这还要做什么！”
乔祁瑞哪怕有几分恼。
依然顾着颜面，没把话深说。
顾钰鸢本来也很怀疑墨芊。
乔祁瑞两句话。
她更相信是那丫头胡闹了。
她又在病房里，跟乔祁瑞聊了两句。
眼看着时间太晚。
她才提出离开。
顾钰鸢一走，病房里只剩下两个看护。
其中一个看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另一个看护，不多时，那个看护就倒在外间的陪护床上睡着了。
醒着的看护，快步进屋。
朝着乔祁瑞道，“义父，顾老太太没看出什么吧？”
“别喊我义父。”乔祁瑞厉声警告。
神色阴鸷可怕，全没了刚才的温和。
他可能也是感觉到自己说重了。
放缓了几分声音。
“人多嘴杂，小心为妙，以后在外面，不要喊错。”
“对了，你怎么跟到医院来了？慕慕忽然消失，顾家人不是会起疑心？”
看护颔首垂眸。
解释道，“我怕再有人对你出手，只能偷偷离开，护着你来到医院。”
“嗯，乖，我知道你担心我。”
乔祁瑞放缓神情。
他微微闭上眼，有些懊恼地叹口气。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又让那丫头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