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柔和谢玉芳母女的下落,我有确切消息。”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掺着浓郁的冷意。
沈瑶面色倏地一白,即使特地上了腮红也维持不住她此刻的破碎,连连后退两步,眸光惊异盯着宁时鸢。
宁栀柔母女下落不明,所有人都认为她们肯定是走水路逃去国外了,或者早死了。
宁时鸢竟然大言不惭说知道?
那她还知道什么?难不成宁栀柔母女被她控制起来了?
沈瑶牙齿都在打颤,她的假证据只能够保她顺利把宁栀柔母女送进去,但真要审理起来,漏洞百出。
“是吗?我不感兴趣,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沈瑶落荒而逃,薄宴礼由阴转晴。
心底憎恨翻了一番,她朝着角落里等候多时的魏女士使了个眼色,双方眼神交汇,魏女士嫣然一笑。
薄宴礼牵着宁时鸢闲逛,魏女士主动凑到两人面前。
“咦,这位就是薄总的未婚妻吗?啧啧,有这么可爱的未婚妻,难怪薄总对我不感兴趣。”
魏女士口无遮拦,大胆直率。
她在打量宁时鸢的同时,宁时鸢也在打量着她。
三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一身名牌。
的确符合她自届时的富婆形象,宁时鸢得体地冲她笑笑,“魏女士说笑了,看不上你,是薄宴礼没眼光。”
跟着薄宴礼跟这些人打交道多了,宁时鸢即使性子淡泊,也学了几分寒暄。
魏女士被逗得哈哈大笑,薄宴礼则是不满地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警惕。
“薄总好福气,祝你们白头偕老!”
魏女士说完,状似不经意走远。
“啪——”
室内灯光骤然熄灭,引起小规模骚动。
“诸位贵客少安毋躁,请戴好你们的面具,舞会,即将开始!”
嬉笑声不绝于耳。
薄宴礼心中警铃大作,拽着宁时鸢的手臂站到人少的地方,随手拿了两副面具。
狼和白狐。
要戴面具,两人牵着的手松开。
“时鸢,一会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开我的手!”
薄宴礼沉声叮嘱,话音刚落,宴会现场响起音乐声。
不少人纷纷组队滑入舞池。
薄宴礼抬手,正要去牵身侧的宁时鸢,突然,一抹黑影速度极快朝着两人冲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