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母泪水接连不断滚落。
直到现在,也只得知了只言片语。
宁栀柔是怎么跟诸御哲在一起?诸御哲又做了什么?
他们一概不知。
上官苒神色一怔,脸色倏地沉了下来,跟诸母拉开距离。
“无可奉告,你们可以自己去查。”
她喝了一夜烈酒,泪水干涸了又哭,一双眼睛变成这样,好不容易平复心绪,她竟然让她亲手把伤疤揭开?
宁时鸢适时出面结尾。
“伯父伯母,当时的情况,苒苒跟我说过,我来告诉你们。”
她上前挽住诸母胳膊,给上官濯使了个眼色。
“苒苒,咱们去那边休息会儿。”
诸母被宁时鸢强行带走,诸父紧随其后,听完来龙去脉,二老一颗心彻底沉到了谷底,“糊涂啊!诸御哲这臭小子……”
诸母恨铁不成钢。
他们以为只是宁栀柔和诸御哲举止亲密,现在看来,上官苒的确无辜。
可诸御哲现在生死未卜,要想醒来,指不定还得靠上官苒多跟他说说话才行,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打算。
“苒苒,诸御哲做错了事,我们当父母的也跟着蒙羞,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包庇他!”
诸父声音威严,掺杂着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讨好。
上官苒不想搭理他们。
诸母泪水完全控制不住,滚烫的泪珠砸在上官苒手背上,“苒苒,我们知道对不起你,为了弥补你受到的伤害,我们愿意拿出诸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赠予你,当作赔礼,可以吗?”
“你放心,诸御哲醒不过来,婚嫁我们都不会干预!”
“你们想要什么?”
上官濯蹙眉质问。
天底下绝对不会有免费的午餐,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不少呀,这么大手笔,这两人肯定没安好心!
诸母期期艾艾开口,“要是诸御哲成了植物人,我们希望苒苒能抽空来陪他说说话。”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却让人很恶心,尤其是对上官苒。
无疑是让她反反复复把伤疤揭开,一次次直面曾经的痛楚。
诸御哲受伤昏迷,对他而言是一种伤害,让上官苒经常来陪他说话,又怎么不是对活着的人的一种伤害呢?
宁时鸢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伯母,诸家还真是舍得出血本呀!”上官濯冷声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