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自己不配?
还是根本不感兴趣?
放在腿上的手五指曲起,渐渐抓握成拳。
沈瑶嘴角勾起一抹哂笑,心中喃喃。
“薄宴礼,你让我受奇耻大辱,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消息在他们踏进沈家大门后传来。
三人直奔书房。
“沈总,沈小姐,查到了,二十多年前,薄老爷子曾利用龙家发家,但那时羽翼未丰。”
“龙家卷土重来后,一直暗中蓄力。”
“最近薄宴礼与宁时鸢订婚,龙家人这才坐不住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两人。”
助理简单说完查到的情报,恭敬递上一只牛皮纸袋。
里面是什么不用多说,沈瑶与沈父相视一眼,看向助理,“继续暗中盯着薄宴礼和宁时鸢,有消息及时反馈。”
“明白。”
助理离开后,沈父三下五除二把文件袋拆开。
交换看完所有东西,沈瑶面色白了白,沈父意味深长道:“薄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个狠人,可惜,人各有命。”
沈瑶面色恢复如初,抿了口茶,视线落在最后一张纸上。
“事关重大,有关案件被薄存,没有实质性证据。”
那么间接性说明所谓世人知道的真相,也有可能是假的。
“爸,不管真假,这对我们都是一个极为有利的好消息。”
“你想怎么做?”
沈瑶的手摩挲着纸张,姣好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很简单,薄氏的股东就是一盘散沙,鼓动他们给薄宴礼施压。”
“就说宁时鸢是故意勾引薄宴礼,目的就是为了给龙家报仇。”
笑容瞬间绽放在沈父脸上。
他这个女儿,受了薄宴礼的刺激后,脑子是越发灵光了。
“就照你说的办!”
话锋一转,她看向沈父,“在此之前,我要先去监狱里把这个消息告诉薄英范,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
壹号院。
车辆停稳,薄宴礼牵着宁时鸢一起往里走。
“时鸢,路灯有点暗,小心脚下。”
薄宴礼体贴叮嘱。
宁时鸢淡淡应了声。
一小时前。
听完薄宴礼面面俱到的赎罪计划。
顷刻之间,冰雪消融,冰刺断裂,宁时鸢只觉得自己僵硬得蓦地柔软下来。
她主动伸手堵住薄宴礼还要说下去的龙唇,“回家再说。”
借着柔和的月色,她清晰地看见眼前的男人眸中迸射出两道希冀的光芒。
薄宴礼重重点头,牵着宁时鸢的手重新回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