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面露癫狂,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自己心思卑劣。
上官苒冷笑涔涔,把她做的恶事一一在人前袒露,宁栀柔浑身上下华丽的皮在此刻全然被人揭下。
她最在乎的颜面与名声,彻底消失殆尽。
宁栀柔没有毁容,却比过街老鼠还要令人唾弃鄙夷。
薄宴礼拉着宁时鸢站在安全的位置看戏,静静等待着仪式的结束。
回到后台,手机开机,一连串的电话打入。
看到熟悉的号码,宁时鸢面色微变,连忙接起。
“什么事?”
“老大,组织出事了!”
“怎么回事?”
宁时鸢立即加快步伐往化妆间走去。
跟在一旁的薄宴礼见她有急事要处理,于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订了婚,宁时鸢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能再指摘半句不是。
薄宴礼心底美滋滋地想着,一抬头,人已经钻进试衣间。
几分钟后,宁时鸢拉开帘子走出,身上换了一套简约方便活动的服装。
见薄宴礼在门等待,她大步上前,把礼服塞到他手里,“我有急事得马上离开,礼服还有上官苒那边交给你。”
急匆匆说完,宁时鸢拿上手机和外套立即要离开。
出来前担心发生紧急情况,特地准备了两套衣服,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等等。”
手腕被后面追上来的男人捏住,宁时鸢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
薄宴礼拽着她心下一慌,拉着她边往外走边道:“是组织那边出急事了吗?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现在只有宁时鸢了。
如果她也出事,那他该怎么接受?
在旁人面前冷峻自持的薄总,现任薄家掌权人。
谁又能想到他强大的外表之下,也藏着脆弱的内里。
“阿宴,你留下,我能处理好,相信我。”
宁时鸢没有多想,直接拒绝。
薄宴礼不懂组织里的事,就像她想要开公司只能从头学起。
危险重重,她相信他有能力自保。
而且薄英范那边虎视眈眈,必须有人坐镇。
见薄宴礼俊逸非凡的脸上带有担忧,宁时鸢心底刹那柔软。
上车前,她匆忙的抱了他一下。
耳边颈脖发丝擦过,带起酥酥靡靡的微妙触感。
独属于她的香味只短暂停留一瞬便烟消云散。
“我等你回来。”
“好。”宁时鸢重重点头,坐上车疾驰离开。
薄宴礼对她而言很重要。
但组织是她全部心血,祈司是她背靠背唯一能完全托付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