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回到薄家老宅,薄宴礼还未回来。
宁时鸢坐在客厅里等他,思索着上官苒说的那些话,到时候有意外该不该出手呢?
“咔嗒!”
门开,薄宴礼摇摇晃晃进屋。
“时鸢……”
他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傻里傻气的笑容。
宁时鸢上前去扶,他顺势如同一摊烂泥,倒在她的怀中。
“薄宴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不满地低喝一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浓郁的酒味。
薄宴礼嘟囔着,不管不顾吻住她的唇瓣。
酒精味灌入鼻腔,宁时鸢不喜欢,却推不动他。
男人理智全无,听从野兽的本能扒拉着她的衣裙,对上他被情欲完全吞噬的眼眸,宁时鸢认命般配合着他。
薄宴礼像是在拆薄一件心仪很久的礼物,小心翼翼,却又欢欣至极。
“时鸢,我爱你。”
次日。
薄宴礼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但心底莫名满足。
歪头看了眼被自己拥在怀中的宁时鸢,幸福的感觉瞬间油然而生。
他忍不住抽出一条胳膊,手指一点点轻柔地抚上她的眉眼,鼻梁,唇瓣,像是在描摹世间最美好的画作。
睡梦中的宁时鸢迷迷糊糊察觉身侧人的动作,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
男人滚烫的后背旋即紧紧贴过来,拥得更紧。
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宁时鸢猛地睁开双眼。
熟悉的床,熟悉的房间,对上薄宴礼疑惑不解的视线,她脑海中紧绷着的弦缓缓放松下来。
“做噩梦了吗?”
薄宴礼温声询问。
宁时鸢摇头,心底却陷入沉思。
创建夜莺组织后,危险时常不期而至,她鲜少会真的进入深度睡眠。
一点风吹草动,足以将她惊醒。
可在薄宴礼身边,她居然能睡得这样踏实安稳。
宁时鸢偏头与他明亮的眸子对上。
“薄宴礼……”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薄宴礼把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后背,“时鸢,要起床吗?”
他们变得怠惰。
舍不得那一点短浅的温存时光。
又是一阵腻歪,薄宴礼把宁时鸢从床上抱起,下楼时佣人将将把饭摆好。
“昨天你出门后,我去见了上官苒。”宁时鸢主动开口。
薄宴礼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但还是把手边一块排骨夹进她的碗中。
“那你们都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