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不想的。
“好,我听你的。”
薄宴礼决心振作起来,但心中的郁结不纾解,迟早成为病痛折磨一生。
洗漱干净,换上清爽的衣服,宁时鸢亲自替他把头发吹干,“记得赴约。”
另一边,上官家。
听着下属汇报宁栀柔被逐出龙家,上官苒差点儿大笑出声。
“龙家的真千金是宁时鸢,这肯定是她的手笔!”
上官苒情绪激动的时候越来越少,大多数时间,都能保持清醒理智的大脑。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思索着与宁时鸢达成同盟这么久,似乎都没计划过什么。
“不行,必须面对面好好聊聊!”
……
刚把薄宴礼送出家门,宁时鸢的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
“晚上有空吗?我在“夜色”开了包厢,见面聊聊?”
瞥了眼备注,宁时鸢简单回复了一个“ok”。
诸御哲与薄宴礼的饭局原本约在晚上七点,但诸御哲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分享喜悦的心,硬生生提前了两个小时。
出门前薄宴礼说什么都想带上宁时鸢一道。
她拒绝了。
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有各自的私人空间。
宁时鸢犹豫片刻,还是转身把自己的银针带上。
上官苒的心理问题在她看来也是筋脉之间留有郁结,纾解开,一切都好。
按照地址来到指定地方,上官苒早早等候在包厢内。
见到她,立即关了唱歌的设备,着急慌忙迎上前,“你来了。”
宁时鸢淡淡颔首,态度不冷不热。
“快坐,快坐。”
上官苒拉着她坐下,宁时鸢顺势摸到她手腕上的脉搏。
上一次的施针太过匆促,留了不少隐患。
幸而最近上官苒调理得不错,并没有严重的趋势。
宁时鸢不禁想起不久前薄宴礼说诸御哲找他,说希望自己能施针帮一帮上官苒,正好趁此机会。
见她迟迟不开口,上官苒内心敏感的因子又一次爬上心头。
“怎么了?”
宁时鸢神色平静,“你躺下,我先帮你施针清除体内病秽再聊也不迟。”
上官苒一愣,而后“噗嗤”一声笑出来,她轻轻捶了宁时鸢一拳,语气幽怨,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你吓死我了!”
所以,她刚刚是在给自己把脉?
上官苒呼出一口气,乖乖躺下,解开衣裙,毫不避讳地把自己摆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