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只见眼前的人身子一软,坐在了床沿。
“时鸢?”
薄宴礼担心的看着她,撑着身子将人捞到了怀中,仔细的盯着她。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唇瓣也失去了血色。
他担心的问道,目光在宁时鸢的身上扫量着,“哪里不舒服?”
宁时鸢靠在薄宴礼的怀中,“没事的,应该是低血糖而已。”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扎针,替他清理伤口,想想薄宴礼便觉得心疼。
音落,温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额头。
“都怪我。”
薄宴礼说道,便想让人拿点糖过来。
宁时鸢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心里有数,只是刚刚有点伤神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薄宴礼这才作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肉被他挤在一块。
有意思的玩着她的小脸。
“你!”宁时鸢拍了拍他的手,被他的幼稚模样给逗乐了。
便听到男人低笑了一声,再望向他时,薄宴礼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情欲。
宁时鸢一怔,下一秒脸颊便被捧住,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她笑着回应,两人情到深处,她便感受到腰际一双手摸了上来。
宁时鸢紧急喊停,皱着眉头怨怼,“不行。”
薄宴礼抽回了手,乖乖的搭在她的腰上,“我不动了。”
见状,宁时鸢笑了一下,“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呢。”
还不仅仅如此,一个还低血糖的。
顿时忍俊不禁。
薄宴礼抱着宁时鸢,半开玩笑的开口,“看来只能下次了。”
宁时鸢颇为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你现在给我好好养伤!”
“好好好。”薄宴礼薄唇轻勾。
他才舍不得在这个时候动她呢。
宁时鸢这才放心下来。
薄宴礼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要不要睡一会儿?”
宁时鸢点着头,卷进了他的怀中,两人额间抵着额间。
没一会,薄宴礼便觉察到怀里的人睡了过去,发出了浅浅的呼吸音。
男人的嘴角缓缓勾起,长臂一捞,替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安心的睡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王妈在抢救室门口徘徊着,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薄老爷子真出了点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难耐。
终于,在四个小时之后,抢救室的门打开。
主刀的医生走了出来,汗噌噌的脸上浮现抱歉的神色,“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王妈的心脏不由一颤,她颤抖着声音,“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