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见到宁时鸢站在一旁,他什么都顾不上,冲上前将她拥在怀里。
感受着熟悉的体香和心跳,薄宴礼只觉无比安心。
“薄宴礼,我正要找你。”宁时鸢推了推他,神色严肃。
身后的薄英范无所畏惧凑上前,“阿宴,你的人还真是好样的。”
薄宴礼目不斜视,语调温柔缱绻,“什么事?是想我了吗?”
薄英范神色一僵,看着一反常态的薄宴礼,心里有种恶心感。
“不是,薄宴礼,你的车被人砸了,这附近没有监控。”
宁时鸢神色平静,语气淡淡,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腻歪”产生半点不适,心中的烟花悄然绽放。
她拉着薄宴礼到车旁,负责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原来不是客户,而是来给宁时鸢撑腰的。
薄英范咬牙又跟了回去,这两人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薄宴礼握了握宁时鸢的手。
他看向跟来的王绍,“拍视频,保护好第一现场,报警。”
语毕,薄宴礼这才转而看向薄英范,“你在这干什么?”
薄英范气得不轻,“薄宴礼!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宁时鸢在一旁解释了缘由,薄宴礼目光如炬,直逼他遮住的地方,“不想要地皮,我可以帮你!”
薄英范后背一寒,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讹他们一笔。
等待过程中,宁时鸢事无巨细把上午在看地皮时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语气平淡,薄宴礼自动脑补。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在几人旁边停下。
“谁报的警?”
王绍连忙带警察勘查现场,顺带添油加醋说了宁时鸢受委屈的事。
两名警察立即让局里同事把男销售的消息调取出来。
一核对,两位民警对视一眼,把车上戴着手铐的一人带下来,“看看,是不是他?”
同一时刻,上官家。
“我不想看见她!”
听到上官濯毫不犹豫说出‘请她进来’几字,上官苒暴怒出声。
她现在已经完全确认让自己毁容的罪魁祸首,就是宁栀柔,自然见不得她出现。
上官濯没看她,径自离开。
“你站住,你不准见宁栀柔!”
上官苒气得不轻,跟在上官濯身后一同下楼。
宁栀柔打扮得清纯可人,见到上官濯,连忙上前。
“苒苒在家吗?我听说她最近精神不太好,所以来看看,她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