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跟我来。”
宁时鸢顶着门口轮岗成员惊愕的视线把人带进了组织的会客室。
守在门口的两人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张嘴仿佛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他们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我没看错吧,老大居然把这男人放进来了!”
“你没看错,不知道祈司哥会有什么反应。”
薄宴礼紧紧抓握着宁时鸢的手,生怕他一松开,宁时鸢就会再次离他远去。
“时鸢,我……”
薄宴礼太过紧张和兴奋,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宁时鸢没开灯,两人都隐匿在黑暗当中。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似乎看见了薄宴礼眸中闪烁着点点晶莹。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宁时鸢有些不解。
她顺着薄宴礼抓着她的手,反手搭上了他的脉搏。
沉而有劲,没有半点身体不适的虚弱。
宁时鸢拧眉,突然想起他没那么弱,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不动声色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与薄宴礼保持距离。
薄宴礼明显有些失落,但看见宁时鸢冷漠疏离的神情,还是收回了手。
他不能着急,他不想引起宁时鸢的反感。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宁时鸢冷声询问。
她不认为除了某些叛徒,这地方能被外人随随便便查到。
被外人找到这里,说明她们该考虑搬离了。
可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这……
宁时鸢有些烦躁,她并不知道薄宴礼清不清楚她的身份。
“托人查的,纸包不住火,总有暴露的时候,不是吗?”
薄宴礼勾了勾唇,并不打算隐瞒,以他的本事,想要查倒也很容易。
宁时鸢脸色凝重,她声音淡淡,直视他灼灼的目光,“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我以为等不到你了。”他并未立即回答。
薄宴礼抬手,替宁时鸢拢了拢耳畔的碎发,“时鸢,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与梦境里的他不谋而合。
宁时鸢神情一滞,“薄宴礼,如果你不想好好说话,就滚出去。”
薄宴礼收回手,颓然的笑了笑,“时鸢,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明天有场宴会,上流圈子的人都会去,我跟沈瑶解除婚约了。”
宁时鸢不耐道,“所以呢?”
“所以,我缺一个女伴,可以邀请你吗?”
宁时鸢不解,名门千金多的是想跟薄宴礼一起出席的。
比她更合适当薄宴礼的女伴的人选有很多,薄宴礼又何必执着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