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她哪里配得上你!”
薄宴礼将手抽出,厉声道:“够了,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插手!”
“好啊,你想娶她是不是,我偏不让你如愿!”
“当初我跟你订婚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薄宴礼,你也不希望薄氏出事吧?”沈瑶咬牙切齿地威胁,“毕竟薄氏可是你的心血。”
“沈瑶!”
薄宴礼的声音冷到极致。
看来,他有必要给沈氏集团一些压力了。
另一边,宁时鸢为祈司包扎后,已经丧失精力。
她实在是累坏了,脚步沉重,走路几乎都要迈不开腿。
“老大,我扶你。”
祈司说着便伸出手臂揽着宁时鸢的腰,将宁时鸢搂进怀里。
宁时鸢惊讶,祈司的举动实在是暧昧得令她受宠若惊。
“你……”宁时鸢刚想说什么,却被祈司抢先道:“老大,我只是想帮一帮你。”
话已至此,宁时鸢也不好再开口。
就在这时候,宁时鸢突然发现祈司的衬衫上渗出来一丝鲜血。
她面色一变,刚刚才刚帮祈司处理好一处伤口,结果现在又多了一处。
发现宁时鸢的眼神,祈司看向他的衬衫,随即立即用手挡住。
“老大,你别担心,我没事。”
“不要硬撑。”
宁时鸢有些无奈,再次拿出纱布和碘伏给祈司处理伤口。
看着宁时鸢认真的给他消毒包扎伤口,祈司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温馨。
然而就在这时,祈司发现宁时鸢的额头冒出密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
“老大,你怎么了?”祈司关心的开口询问。
宁时鸢现在的脸色差得离奇,该不会是……
思索着,祈司抬手将手背贴到了宁时鸢光洁的额头上。
如他所想,宁时鸢的额头很烫。
“老大,你发烧了。”祈司语气肯定的开口。
宁时鸢也感觉到她的身体生病了,但现在显然是祈司的伤口更为重要。
“不用在意太多。”
她将祈司的伤口处理好后,强撑着坐起身,“处理好了,客房前几天有人打扫过,你好好休息。”
“可……”
祈司话未说完,宁时鸢的身体突然朝他站着的方向倒来。
“老大!”
祈司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宁时鸢,见她已经昏迷过去,祈司心里生出一股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宁时鸢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心力。
思索着,祈司将宁时鸢打横抱起,抬步走进宁时鸢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