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薄宴礼的不对劲,想到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他不再自讨没趣。
“是,不过我今日来带了好消息,不着急走。”
说罢,他转身拿过一旁的公文包,在病房内几人的注视之下缓缓拿出一份文件递到薄宴礼面前。
见薄宴礼没接,薄英范也不恼,自顾自介绍起手中的合同。
“阿宴不妨看看,一个小项目罢了,思来想去,还是跟自家人合作最为保险,我总不能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薄英范满脸的真诚,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一旁的薄老爷子见薄宴礼迟迟没动静,不由得微微蹙起眉来。
薄宴礼即便是再不喜薄英范,也不必这么着急撕破脸吧?
气氛胶着之际,薄宴礼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他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令气氛愈发尴尬。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保险?”
与此同时,另一边。
越是危急时刻,宁时鸢越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双美眸死死盯着周遭将她逼停的车辆,余光透过后视镜观察周围的环境。
前后的路都被堵死,宁时鸢沉着地打着方向盘,尽可能地将自己与他们的距离拉开。
只可惜,这些人怎么可能会让宁时鸢如愿?
即便是不能令宁时鸢折在这,也必须让她蜕层皮!
“别做无畏地抵抗,下车!饶你一命。”
对面的人身上并未带有什么显著的标识,可他说这话,却给了宁时鸢思路。
这些年夜莺得罪的人不少,但只有一个人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宁时鸢勾唇,眸光锐利起来。
要不是她今天一时心急,她也不可能会中计。
他们在这一片区域设立组织,不会只准备一条逃生出口,入口自然也是。
可眼下最近的路被层层包围,岔道亦有阻碍,她该如何突围?
后方隐隐传来动静,宁时鸢透过后视镜看去。
对面见她非但不下车,还一个劲后退,误以为她想要撤离,抽调了车辆想要拦截。
前方还有一层阻碍,这是逼着她不得不束手就擒?
宁时鸢挑眉冷笑,“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她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巨大的轰鸣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前方的车辆见她不顾一切猛冲过来,做好准备要让她死在这。